“等你的检查结果。”
这时的坪内森不再像对待琴酒他们一样看似幽默实际上冷淡,而是自然了许多。
他正在门口,将白兰地上下打量一圈,目光又落在茶几上的罐装啤酒上,默然片刻,还是忍不住道,
“我听说你又昏迷了两天?”
“算是吧。”
中间可能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是在全息场景里,不过这个就不用说了。
白兰地还记着苏格兰的事情,就对着坪内森又问了一遍。
而黑发蓝眼的中年男人听见这个,却是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
他顿了顿,还是道,
“当时据说苏格兰临时反水,想把你带走,然后琴酒和他动手了。”
坪内森沉吟,“他和你……”
“合作而已。”
白兰地猜到了他没说完的后半句,快速截断,“以后你们大概还有见面的机……”
还没说完,又感觉头晕了一下,便皱眉甩了甩头。
“要不你再去休息一会?”
白兰地拒绝,“我刚睡了两天。”
这次只是普通的检查,所以结果出来的比较快,而结果和之前的也大差不差,就是又换了新药。
那头晕应该就是没休息好?他有点纠结地取了药,留在研究所把手头积攒的事情处理完,到深夜才离开。
走在路上,他正想将白天没看完的那个消息看完,又接了一个贝尔摩德的电话。
贝尔摩德七绕八绕地说了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他隐约感觉贝尔摩德是想暗示什么,但是他现在时不时的头晕一下,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敷衍了几句之后,就听见那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这时,他叫的车终于来了。
白兰地坐进去,照常抬头先确认了一眼司机,接着眯起眼睛:
“你可真胆大,现在朗姆已经几乎摆明了和Boss切割势力了,你还敢绕到这边来。”
“这种时候也不需要我继续留在朗姆那边了吧。”驾驶座上的男人声音低柔,“留下来干什么,帮他把骨灰洒进下水道?”
“还是再等等。”
卷发青年合上眼,懒散地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
“现在这段时间朗姆和Boss都盯人盯得紧,你不管是跳反还是直接消失都不合适,容易被怀疑或者退出去当炮灰,等冲突加剧后再说。”
“行,听你的。”
“梅根呢?”
“前几天在日本,听见你醒了就像被狗撵的兔子似的蹿去澳大利亚了。”
“滚,你才是狗。”
“我是就我是。”
帕波米特满不在乎地说,目光不小心瞥到他的屏幕上,发现他似乎在打开什么网址,又移开目光。
没两秒,他又想起来神出鬼没的骚扰过他不止一次的某人。
那家伙虽然真的很恶劣又狠毒,但对于K的关心……确实是半点都不掺假的。
帕波米特不存在的良心勉强动了一下,多问了一嘴:
“你醒了也不联系波本,他在等你消息吧?”
白兰地继续在手机上输入什么,头也不抬的回答:
“你告诉他不就行了,再联系一次多麻烦,而且还容易暴露。”
帕波米特怔了怔,心想这怎么还能中间传话的,他欲止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