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组员,她们也都很激动,还拍了不少照片视频,然后就埋头苦吃,没理会别的事了。散场时本打算和首席打个招呼再走,结果发现到处找不到人,问了一圈才发现是喝多了,刚去了厕所。
宁培言任她抓着,也没挣扎。
些糟糕的事,只将车速提高。
雨夜的高架桥总是拥堵,为此邢暮特意选了桥下小道,但因这场急雨的关系,土路泥泞湿滑,就在邢暮即将拐进大路上前,忽然发生意外。
被自家Omega被这种眼神盯着,没几个alpha能抵抗的了,邢暮唇角噙起抹不明显的笑意。
这个酒店的位置有些偏,平时还挺难打车的,雨天更是交通拥堵,他们本来打算坐公交回去,没想到还有专车来送,心间都是一喜,面上还是客气的摆摆手。
听起来是首席的alpha,已经往这边赶了。
雨刷器不断摆动,就在邢暮向卫林询问宁培言的同事电话前,打给男人的那通电话终于被接通。
甚至有人来朝李棠她们搭讪,询问她们与这名喝醉的男人关系是什么,意图十分明显,都被她们赶走了。
前段时间视频里的模糊一眼,她们都忍不住好奇,宁首席的伴侣究竟长什么样。
她们和首席不是一桌,具体也不知道对方喝了多少,等寻到人时,首席正坐在卫生间外的长椅上休息。
女人的声音和刚才终端里确实是一个。
“小暮,你身上怎么湿了。”宁培言喃喃道,说完以后,他手还不老实的钻进邢暮衣摆里,想去摸摸邢暮身上湿没湿。
意识不清的首席缓了会而,似乎在思考她们的话,良久才出声道:“我爱人……会来接我。”
她湿发尾端汇聚了水滴,恰好砸在宁培言脸颊和眼镜上,男人睫羽微颤,似有委屈,又似有担忧。
在人来人往的大堂里,落单喝多的omega总是引人注目的。何况是个西装革履的漂亮男人,已经不止一个人将打探的视线投来。
虽然很不道德,但是喝多的首席,真是该死的性感啊。
因为她们的首席宁培言不仅上台发言,还得了公司颁布的奖项,连带着整个组都有激励奖。
邢暮撑起身子,不同于昏暗的酒店大堂,接着屋内的白炽灯,她安静观察着宁培言。
但是姐姐怎么被浇成这样,李棠找前台要来了干毛巾。
“……好。”宁培言点头,他其实根本没能理解邢暮的话,只听见了一个‘我们’。
虽然心间已经大概知晓,这个姐姐就是宁首席的伴侣,但李棠还是得问问,她可不能把首席交给陌生人。
终端界面上,他还给邢暮分享了定位。
终端那头似乎不止一个人,邢暮心间担忧微微平息,她冷静开口,“我马上赶过去,拜托你先帮我照顾一下他好吗。”
黑西装、领带、银丝眼镜。
在邢暮应声后,那女声明显松了口气,又很急切开口,“请问您是宁首席的家人吗?我是他的组员,宁首席喝多了,现在就在酒店休息,请问您能来接一下首席吗?或者您把地址告诉我,我们把人送回去也可以。”
一场急雨,雨幕瞬间模糊了远处的彩色霓虹灯,也将车内可见度降到最低。
“喂,您好?”终端里不是宁培言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女声。
“小暮……”宁培言鼻息急促,眉头又蹙起,“你身上、好凉。”
另一人颇为兴奋接道:“居然年下恋吗,首席把alpha藏的好严,公司谁问都不说,今天终于能看见了。”
到了客房门口时,邢暮把宁培言放下,推开房门扶着身形不稳的男人进去。客房的床很软,宁培言倒在床上时,身子弹了起来,又被压下。
女人没用力,可宁培言嘴里溢出轻哼,那副银丝眼镜也因为动作蹭歪。
在意识到脑子有些不清醒时,宁培言便再没碰过一口。但是酒意是逐渐上头的,等到庆功宴散场时,他已经处于醉酒的状态。
邢暮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道路有些滑。
宁培言到底醉到什么程度,连终端都要靠别人接,邢暮紧蹙的眉宇始终未松,她收起心思认真赶路。
“谢谢你们。”邢暮一手搂着宁培言安抚,拿出终端和四个人添加了联系方式,一边低声道,“抱歉大晚上耽误你们时间,我刚帮你们叫了专车,马上会来送你们回家。”
奈何天不遂人愿,在行驶到小路上时,车窗上忽而砸下雨滴,从淅淅沥沥到瓢泼倾盆,用时不超过一分钟。
“他喝了多少?”
邢暮道谢后借过毛巾,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面对女生的问题无奈一笑,“车抛锚在半路了,只能跑着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