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你怎么在这,邢暮她呢?”
“这么严重……”宁培言蹙起眉,“是迷幻剂太伤身了吗,小暮,你身上哪里不舒服。”
身为当年研究院第二,如今的技术部首席,邱泉的专业技术并不差。
“你有多大把握。”邢暮转头问,声音冷静。
从未被oga勾起过的躁动感,如今竟然在邱泉身上感受到,邢暮呼吸急促,可面上神情愈发冰冷。
“是一定要有重要的事才能找你吗。”邢暮轻声回。
这应该就是宁培言朋友的女儿。
宁培言指尖一颤,他静静玻璃窗前,听清说话的人是赵医生。
“我现在已经醒了。”在说完这句话后,对面迟迟没有回答,女人似轻叹一声,“宁培言,你去窗户前。”
电梯关门的前一瞬,他紧拉着对方的手被女人轻易挣脱,宁培言只能看见邢暮追着邱泉跑去,又逐渐被白雾笼罩,什么都看不见。
宁培言心跳一空,眨了眨眸子,缓了几秒才意识到,不是他的错觉,真的是邢暮的来电。
“唉,邢暮,我说你别太喜欢。”说话的人调侃开口。
“首席,我能问问您,您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研究院吗。”研究院的学弟走到宁培言身边。
邢暮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当即攥紧宁培言的手腕,将人拉向电梯处。
从幼年的荒野断桥,再到军校的杂物室,撞破他怀孕的医务室……还有同居后,宁培言永远小心翼翼,牵着她的手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模样。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式,甚至他已经在心间将过程模拟过,邱泉不可能想不到。
一瞬间,所以破译中的程序全部卡死,屏幕陷入漆黑,那几个技术人员互相对视一眼,站起身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太快了,从电梯开门到现在,一切都发生在半分钟以内。
她扣着邱泉的腰把人按在地上,抬手按住他脖颈,声音沙哑又隐忍,“……被抽过血吗,二十三管血,足够检测出你注射过多少药剂。”
不知道邢暮在倒数什么,宁培言下意识屏住呼吸,心间紧张。
“首席,你别上来了,来不及了……”
“是快要出院了吗?”他又问,语气藏着不自觉的欣喜。
老熟人呀!
紧接着,是终端被摔在地上,通话被迫终端。
在眯眼看清来人后,邱泉也微微一怔,随即勾唇一笑,“邢教官,好久不见。我就说我们会再见面的。”
“小暮,怎么了?”
而且,宁培言下意识觉得邱泉不对劲。
俩人都没想到现场会是这种情况,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宁培言看向终端发来的照片,好友看起来很慌,连着几张都是模糊的,只有最后一张拍清了面板。
“闭嘴。”她冷声开口。
“她没问题,就是你现在还不能见她,她吸入太多致幻剂,又被强制诱导易感期,需要先隔离一段时间。”赵医生解释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你……”邢暮蹙起眉,心间无端升起一股燥热,“你不是beta?”
“首席,你比我更适合这份工作。”卫林笑笑,“我昨天看版面的时候,看见你做的记号了,我已经告诉他们了。”
“你给自己注射了什么?”她力道加重。
当实验室的大门被踹开时,邢暮整个人的理智几乎灼烧殆尽,邱泉在她身下一片血色,不是被诱惑交合,而是她真的给邱泉抽了血。
偌大的场地被全部清空,看起来寂静空荡,医疗库就在十二楼,俩人走进电梯,邢暮看着电梯内的布局图,掌心始终紧握着。
“休息了吗?是不是打扰你了。”对方缓了几秒才开口,声音很轻,带着微微沙哑,似乎还没
比如一个温软的……宁培言。
宁培言无言看着简讯,只能回家等待,只是在从莱格口中得知邢暮在医疗库经历了什么时,男人眉头深深蹙起,到家后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