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痕迹再重一些,留的再久一些。
“亲爱的,这就是你新找的男、”利维话说到一半,目光顺着移到宁培言的小腹上,调笑的语调终于有几分破碎。
那个时候,宁培言已经在混沌情欲里挣扎了两个小时,衣衫被汗水湿透,那陌生的地方一片泥泞狼狈。
他不想再多看一眼那位‘情敌’,也不知该如何回复对方可能发来的话,毕竟先窥私的人是他。
他记得,邢暮夸过好看来着。
“当然。”邢暮道。
他没理会那些消息,指尖翻着曾经的访问记录,很轻易就找到那个金发男人。
“去干什么?”沙发上的宁培言转过头。
不可否认,利维长得确实很好看,甚至比照片更美。
邢暮回来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期间还给宁培言拍了小白的照片,一夜没休息好使宁培言一天都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直到傍晚。
宁培言抬起眸,对面前这个没什么礼貌的男人有些愠怒,偏生利维没这个自觉,他撑着脸,歪头打量着宁培言,从头到脚。
有段时间,他很厌恶自己oga的身份,每月的抑制剂都加大剂量注射,甚至起了过敏反应被送进过急救。
“她当然喜欢好看撩人的。”利维瞥了眼不远处的身影,笑意耐人寻味,“就像我一样。”
说完这句话,利维拦住路过的服务员,把宁培言倒过的水壶递过去,“亲爱的,来壶热水好吗,我们这桌有位孕夫。”
“你想吃什么?”邢暮询问。
他不在邢暮身边这些年,她身边一直都不缺人,无论是朋友还是什么。
女人瞥了眼,目光扫过宁培言,他自从利维上车后就抿着唇,端端正正坐着,什么情绪都没有。
适当吃醋只能说是情侣的调味剂,可是宁培言现在的情绪,似乎比吃醋严重很多。
邢暮不在,利维也不在喊‘亲爱的’,他单纯恶趣味,想看看对方吃醋嫉妒的样子罢了。
“他……也是alpha吗?”宁培言这才有些情绪起伏,在回想一下,他确实没在对方身上看到过抑制贴一类的。
宁培言缓缓收回视线,脸颊仍埋在软枕里,隐在被下的手紧紧攥着。不知过了多久,银灰枕套晕开一小块水迹,可却没有一丝声响,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邢暮唇动了动,她当然没办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上楼。
最后附上几张偷笑飞吻的表情包,是利维万能不变的风格,他无论对谁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