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想到,宁培言的号后续被扒出来时,风评完全是另一种。
“宁先生,别哭啊。”
邢暮嘴角始终噙着笑意,她靠在男人床边,翘着腿看着宁培言手忙脚乱将音量调小,举着终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才慢悠悠开口。
宁培言也知道邢暮没有尽兴,更像是在抚慰他。男人喘着气坐起身,他想了想,趴跪在邢暮身前,下一瞬又被掌心堵住嘴。
邢暮没在宁培言的客卧睡,而是回了自己房间。
这房子都是邢暮的,宁培言怎么可能真的拦着她。
说罢,视频再度播放,邢暮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又看向身旁仍处于僵硬状态的男人,认真建议,“我没学过按摩,轻了重了的,我怕我控制不好力道。小草哥哥,你在我手上给我试试吧。”【小狗尾巴草】
男人这个角度看上去,很乖,很适合蹂躏。动作不算重,神情极为认真,指尖温热,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滑过掌心,泛起一丝痒意。
女人也不着急,头微微偏着,姿态比房间的主人放松许多,就这么不紧不慢的等着。
“故意选的这个味道吗?”邢暮侧头看去。
“是精油……”宁培言别开眼,他知道邢暮是故意说的。
除了童年时的几句,这还是他初次听邢暮提起她母亲,男人唇瓣动了动,抬眸看向邢暮看过的某处,在银河深幕里,隐藏着许多星系。
宁培言喉结滚动,看着身前的邢暮,像童年每个断桥边的落日,他主动牵住对方的手。
他在研究院时曾参加过一个项目,就是加固阿雷诺监狱的防御技术,以防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越狱。
“我来找你的。”邢暮熄灭终端,抬眸勾唇浅笑,目光顺着对方脖颈处往下扫。
邢暮放下精油碗,拿起一旁棕色瓶子瞧了眼,她猜的不差,精油的味道果真和她的信息素有些相似。
邢暮忘了提前将音量调小,也就是说,刚才那洪亮的电子音足够让屋里人听见。
南念那时候一直都知道,女儿有个神秘玩伴,他也派人查过那玩伴的身份,在确定只是宁家的孩子后才放心,没再管两个孩子的事。
“几个月会有?”
前两天她刚问过这股香,他那时不知如何开口,只说是身体乳。
邢暮桎住宁培言双手,落下一个含着信息素安抚的吻。
跟着视频教学来,上手还是挺简单的,邢暮的视线从终端移到宁培言身上,只是等了一会,蹙起眉认真问道。
这种风俗按摩店的成人戏码,他还是第一次陪邢暮演。
俩人回到家里,玄关处的门被合拢。
“才不到七个月,不会有的。”
邢暮轻笑,走过去掌心落在对方腰间,“那下次宁先生也要记得点我。”
再得到小暮消息,是知道她去了中央星,抱着最后一丝期待,宁培言考去了他从未去过,却无比向往的中央星上学。
宁培言这才回过神,他回身扫了眼屋内,浅绯的唇抿了抿,似乎在纠结什么,好看的眉宇又被蹙起。
“没有,方便的。”挣扎一瞬后,宁培言摇摇头开口。
宁培言将口中不安分泌的唾液咽下去,颤颤闭上眼等待。
这个时候喊宁培言老师,可以说是刻意挑逗,果不其然,男人动作一瞬,他将手抽走,低声回道。
南念不怎么爱出门,倒是经常下厨,做些第三星的样式菜,用自己怀邢暮时的经验,照顾这宁培言这个孕期oga。
他把女孩当做不懂事的妹妹,觉得小孩子的新鲜劲最多持续几天,他就会回到那群孩子中间,女孩其实永远都不缺玩伴。
宁培言还沉寂在余韵里,满是温情,后半句他没说,含义却很明显。
等按摩结束,宁培言整个人像水洗过,额角鼻尖都冒着细密的汗,邢暮抽来纸张替他擦干净,瞥见那瓶精油时还是忍不住让他换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