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卫林反应过来急匆匆问,“是对方不愿意还是你愿意?你别走我老路啊。”
邢暮压下询问对方性别的冲动,只说,“好,我送你去。”
宁培言觉得自己脸上快烧着了,连空气都开始稀薄,人生头一次产生了不如晕过去好了,这样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的鸵鸟想法。
眼见男人快把自己嵌进墙柜里,邢暮赶紧拦住他腰身,看着被紧紧抱着的匣子,想了想还是放弃强行拿下来的想法。
今天是工作日,商场人流不算多。
邢暮点点头没说话,一路牵着宁培言往家的方向走。灯色愈暗,她虽不知对方能看到多少,但注意到男人眯起的眼眸,似乎在艰难寻找方向。
“怎么不告诉我带孩子来了,我什么都没带。”
宁培言看着小女孩可爱的模样,孕期激素不由让他笑笑,俯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心间一片软意。
因为耽误了太长时间,菜又重新温了一遍,等吃完午饭,已经过一点了。
听到这句,就连旁边一直玩玩具的小桃都抬起头,大眼睛看着身前的好看叔叔。
今日之前,邢暮不知道怎么形容俩人关系,一夜情莫名多了个孩子,本以为是别有用心。领回家监视着,结果发现对方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而是童年因自己而死的邻家哥哥。
“小暮!”他紧张的声音变了调。
说罢,她路过宁培言,就在离开之前,衣角被男人匆匆扯住。
除了他买的精油外,售货员竟然还将方才墙上的一排东西其中一个放进购物袋。
对面的人笑着用以前的称呼喊,但是宁培言摇摇头,他都离开研究院多久了,哪里还算首席。
【吃完饭了吗,我去接你。】
邢暮道:“起来干什么,你怀着孕,睡一天也没关系。”
“我猜的。”
“去购物了吗?”
等点完菜,卫林才问:“你之前在忙什么,军校放假也很晚吗,约饭都没时间。”
想到早上男人慌乱的模样,邢暮问了句原因,在得知是起晚了后,邢暮看向宁培言,语气奇怪。
“他干了什么。”宁培言颇感意外。
“走吧。”宁培言看向好友,“我请你俩吃饭。”
邢暮靠在玄关处,看着宁培言从楼上走下来,步履轻缓,居然还换了一套衣服。
宁培言喷的也不是香薰,而是oga信息素抑制剂。
邢暮蹙眉道:“你的朋友?”
卫林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军部的,他胆子可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