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错,步步错。
“我不适合你。”众人面前,邢暮也不好驳了少年面子,于是语气淡淡,垂眸看向自己的酒杯。
宁培言对莱格道了谢,莱格摆手说无事,只是临走前对宁培言说,如果搞不定可以再联系他。
听到自己表弟被议论,秦蓉一噎,想起终端上顾粉还问了自己联欢会的位置,她更纠结了。
邢暮放下杯子,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对面还有些意外,很快嗯了一声,将邢暮喝多一事告诉他。
宁培言心底一颤,眸中顿时清醒许多。
就在宁培言打算将台子擦干时,邢暮忽然握住他抬起的手腕,“小时候送你的手链,你放哪了?”
“你喝多了吗?我带饮料了,你喝口缓缓。”顾粉说着又挪过去些。
酒精使邢暮思维有些涣散,想了想,她还是告诉父亲不会回去,并且过几天有一件重要的事会告诉他。
宁培言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脸颊飞速染上绯色,“我、我……”
“我该叫你宁培言,还是……小草哥哥。”她特意停顿了许久,盯着宁培言漆黑慌乱的眼眸,一字一字道出最后四字。
秦蓉听见这话,忙道:“别呀,去吧,这帮学生们就等你呢。”
少年看起来更难过了,“我不是来找秦蓉姐的,我是来找你的。”
alpha身上散发出来信息素与威压很轻易让他无力挣扎,他被逼在死角,一手被邢暮掐着,一手堪堪挡在自己小腹上。
被教官们虐了一学期,只有今天能光明正大的灌教官们,这帮军校生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过了一会,少年的声音响起,藏了一丝委屈,“邢教,我想吃糖。”
不是想一直隐瞒身份,他可以坦白,但绝不是在跪在地上狼狈祈求对方标记自己后,也不是在发现自己怀孕后,再去找她说明身份。
说完,邢暮举杯,将杯中啤酒饮下去。
然而没等他说完,手臂便被按住,宁培言眼睁睁看着自己划下接听键。
下一瞬,他瞪大双眸攥紧什么。
南念温润唤女儿的声音在终端响起,但是很快察觉异样,在沉默三秒后,邢暮抬手和对面同时挂断终端。
“我按错了。”
宁培言回身慌乱开口,男人眼眶泛红,被巨大的羞耻感席卷,看起来快哭了。
“没事的。”邢暮靠近,出声安抚。
女人贴着他,滚烫肌肤灼烧着宁培言所剩无几的理智,偏偏手腕被牢按在墙上,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雪原气息,动也不能动。
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