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扬起嘴角笑得像个不正经的流氓，“我不。”
手下更是干着耍流氓的坏事。
“你在干什么……！”乔鲁诺闷哼一声，额间滚落豆大的液体，不知道是水还是汗。他咬住唇，后槽牙紧咬，腮帮子紧绷。
罗伯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主场，急促抽着气，眉宇间尽现游刃有余的魅力，坏笑道：
“在教你干坏事。”
水面的波纹一层一层地漾开，久久不止。
乔鲁诺上半身穿着罗伯特的q版小熊毛绒睡衣，长到遮住了臀部，下半身一条棉制的白色包臀四角胖次。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拿一台照相机，听着罗伯特的负荆请罪。
“说吧，你打算怎么对我的第一次负责。”
罗伯特上半身是光着的，下半身穿着跟乔鲁诺配套的q版小熊毛绒睡裤。他跪在乔鲁诺跟前，双手老实放在大腿上，目不转睛盯着乔鲁诺翘起的白皙脚背，小声嘀咕，“什么啊，你这么大个人了，就算是没跟其他人做过，也没有自己自助餐过吗？”
“没有。”乔鲁诺头上盖了块毛巾，但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水，他郑重其事道，“我一直都在为了我的梦想在努力，没工夫去想这些事情，所以我希望你对这件事情负责。”
认真的神情让罗伯特没办法打哈哈了，他试探性问道：“你想我怎么做？”
“交往。”
“我可以替你打三年白工……啊？”罗伯特反应过来，说的话一顿，瞪大了眼睛，视线从乔鲁诺的脚尖挪到他的脸上，“等等，我幻听了吗？你是要跟我……”
乔鲁诺两边翘起的金黄色头发像是小动物的飞机耳，他歪头，对罗伯特的诧异不解，“罗伯特，你是唯一一个跟我这么亲密的人，喝醉后总是无比精准朝我贴过来。你喜欢我，不是吗？反正我对你的亲昵并不会感到厌恶，更何况你要留给未来伴侣的吊坠也在我手上。”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还给你，也可以像你说的——”
“不不不！”罗伯特是没想到这个展开，似是天降横财般白捡一个男朋友，他眼睛亮晶晶的，跳起扑倒乔鲁诺怀里，坐在他腿上。
罗伯特圈住乔鲁诺的肩，打断他的话，如大狗狗般啾啾啾地亲着他的侧脸，“不用还！你说的，交往！那以后就是我罗伯特的宝贝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乔鲁诺任由他亲自己的脸，挥了挥手中的照相机，“此外，这些照片归我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把照片交给里苏特欣赏一下了。”
罗伯特一激灵，“我错了，你别给他看，他会宰了我的——”
里苏特绝对会揪着他的耳朵呵斥他为什么要糟蹋未成年，还是作为他们顶头上司的未成年！
“那告诉我，你和你的替身到底隐瞒了什么？老实坦白，我就原谅你。“
罗伯特纠结了半晌，把头埋到乔鲁诺颈窝，一五一十说了一通。
“其实，你眼前的我是个活死人。我需要向我的替身献上你的灵魂，我才能稳定这具身躯，继续活下去。”
“可你没有动手。”
“我在知道那不勒斯需要你，组织也需要你。而且，我知道我契约的那个家伙有多贪婪，它的欲望是无底洞，你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我不打算开始，一直在等待彻底的死亡。”乔鲁诺在等他的下文，“不过，你替我修复了手臂后，这具躯体居然出乎意料地稳定了下来。我发现我好像可以不用死了。”
“所以……”乔鲁诺摸着罗伯特的头发，像是在给大型犬顺毛。他的语气中透露着莫名的愉悦，“如果你想活下去就离不开我，我说的对吗？”
罗伯特·涅罗会因他而活，因他而死。
这清晰的认知让乔鲁诺的安心感如气球般不断膨胀，最后填满因童年阴影所带来的患得患失。
“那我们可以做到最后一步吗？”罗伯特蹭蹭乔鲁诺，闻他身上的味道。
“……不，至少等到我成年。而且在此之前，我们还得瞒着大家，秘密交往。”
罗伯特露出像是天塌下来一般的表情，“为什么！我迫不及待要跟所有人说，我有这么大一个漂亮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