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是你的!给我!给我!啊!啊!!!”夏莎莎紧紧抱住朱沿,身体被强烈的快感淹没,花径痉挛颤抖,紧紧夹着着巨大的龟头,一股阴精再次溃堤泄出,浇撒在雄壮的怪物上。
“啊……啊……好爽……好爽……”
“嗬……嗬……真润啊……我的小荡妇……还没完呢,今晚我要彻底把你玩透……”
朱沿淫笑着抚摸着夏莎莎汗水迷离的香艳肉体,呼吸着性感红唇呼出的销魂热息,瞳孔色欲翻滚。
夜色在夏末的晚风中弥漫。
夏莎莎的夫妻主卧里,回荡着女主人勾魂蚀骨的呻吟,还有男人雄浑舒畅的低吼。
地板上凌乱地耷拉着浆液黏连的安全套。
洁白的床套早已湿透,大半被胡乱地拽在地上。
丝袜,破了两双,黑丝上黏着白浊的性液,搭在窗户旁;白丝被撕成丝丝缕缕的,挂在沙发上。
卧室的墙壁上,昏暗的灯光映射出两具淫汗交缠的肉体,一具充满女人味的妖艳曲线正以骑乘式的体位坐在男人身上。
朱沿紧紧贴着夏莎莎滑腻的雪背,双手一边搂住嫂子,一边在她身上恣意抚玩。
夏莎莎的美乳、蛇腰,还有平日令他意淫不已的玉腿都被他尽情玩弄,命根子疯狂地耸动,不停在早已洪水泛滥的潮穴里进进出出。
夏莎莎的子宫被滚烫的龟头粗鲁抽插,透背的快感完全粉碎了她的理智,她只是顺着体内的极乐感受放声浪叫,湿哒哒的长发如入魔一般在空中乱舞,雌香飞散。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真爽,你完完全全都是我的了,你老公一定没法像我这样满足你,哈哈哈。”
朱沿满足地抚摸着嫂子性感销魂的身子,畅快无比。
“我是你的……”
夏莎莎握住朱沿抚摸自己的手,“但今晚……要结束了……我老公……可能要回来了……”
“回来了,又怎么样?你的身子里里外外给我玩透了。”
“我……我有老公……”
卧室一片沉默。
朱沿松开手,走下床,搂起散乱在地的衣服。
“过了今晚……你还是那个贤淑的良家妇女……我……只是个强逼你通奸的坏蛋……”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识海中,甪端转盘上“良家妇女”隐去最后的光华。
夏莎莎神色落寞,仿佛刚刚被填满的心骤然崩塌一大块,热气似乎在快速流逝,身子一片冰凉。
“我们……还能再……再见吗?”
“……”
朱沿回过头,默默地与夏莎莎对视。从她彷徨无措的眼里,他看见了希冀、不安、羞耻、还有哀求……
“可以的,当老公不疼你,你又需要男人满足,我们会再见的……”
“我……我们怎么再见?”
“喝酒吧?发梦吧?勾引小叔子吧?”朱沿指了指自己卧室的房门。
“呵呵……坏蛋……”
夏莎莎妩媚娇笑,玉手缓缓在自己的玉腿上摩挲,眸子里重新焕发神采,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炽热光芒。
月光下,主卧的窗台在一层迷离的薄纱下显得旖旎。
空荡荡的房间里,柔美如画的美人满足地卧倒在床上,窗外漫入的路灯光给皱巴巴的床单披上了一层暧昧的银辉。
晚风拂过,带走丝丝汗水与性液的气息,房间似乎时光倒流一般回到几个小时前,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
一个孤单的倩影在宽大的床上期待着,期待着结婚周年的温馨。
房间依旧昏暗,只是紧闭的窗户打开了,夜色射了进来,照亮一些暧昧不明的东西。
紧闭的窗户打开后,就不再锁上了,更多的梦,会透进来。
伶仃倩影依旧,但期待的,已不再是同一个同一屋檐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