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纽扣终于被夏莎莎解开,玉白旗袍顺着性感的身子滑落,一具羊脂白玉的惹火肉体展露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床的男主人不在,你想要成为新的主人吗?”
“来啊,你那晚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当着我老公的面将我肏得高潮吗?”
夏莎莎匍匐在床上,撅起屁股,戴着婚戒的右手放在圆润的蜜臀上,靛蓝美甲的指尖宛如弹钢琴般在赤裸的臀部轻敲着,春情荡漾的脸蛋弥漫着色欲的邀约。
这是淫靡夜之乐章,充斥着情色的节奏。
“你那根可恶的大东西不是老想着插我吗?不是在我面前表演春宫戏吗?坏人!过来啊,你不是一直想强奸我吗?”
夏莎莎不是一个蠢女人。
她挺聪明的,否则也不能在模特圈子里免于各种勾当的漩涡。
她其实很多东西都知道,伪装的懵懂是她维持现状,也是麻醉自己的方法。
今晚,她不想装了,也不想忍了。
夏莎莎盯着面具眼洞里的双瞳,她灼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面具一般,直视冰冷面具后那张熟悉又狂热的脸孔。
“占有我,让我堕落,让我舒服,我今晚要高潮着度过结婚周年,我要开心!”
朱沿喉头剧烈上下抖动,大口地吞咽了一口唾液,时常意淫的性感嫂子居然如此淫荡地对自己求欢。
一切的得失顾虑和道德束缚全部抛诸脑后,邪火和欲望彻底疯狂,他扶了扶面具,嘴角放肆地淫笑起来,征服感和占有欲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真骚啊!我要强奸你!要把你肏烂掉,不许你再和别的男人上床,我要彻底占有你!”
夏莎莎媚笑着,香舌在红唇上绕了一圈,手指勾了勾,“嘿嘿嘿,来吧,坏蛋,我不想忍了!”
朱沿两手一把将迷人的白丝长腿左右摊开,粗鲁地撕裂丝袜,手指猛地插入蜜香弥漫的潮穴里。
“噗嗤”的水声随着手指插入而发出。
朱沿惊觉嫂子拥挤的阴道里,居然满是黏腻的浆液,手指只是胡乱地在里面抠挖一会,潺潺蜜汁就顺着指缝往外渗,丝丝缕缕地,给柔软的美臀镀上一层下流的水膜。
“这么多水,你一边等着老公,一边期待着野男人强奸你吧,”朱沿抽出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淫贱的爱液味道从口腔扩散。
“味道真骚,你真是个闷骚的荡妇,你那绿毛龟老公一定很久没喂你了,我来好好吸干你的花蜜吧。”
朱沿痴迷地把头埋在夏莎莎张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握住夏莎莎的性感玉乳,轻轻抚玩,另一只手拨开湿哒哒的蜜唇,然后张嘴封住外泄的涓涓细流,舌头钻入肉缝里,贪婪地四处刮扫腟壁里敏感的肉褶。
自从被鸣蛇短暂主导过身体后,再次抢回身体支配权的朱沿,反而能更灵活地运用舌头。
此时他那如淫蛇一般的舌头正灵活地在唇模人妻的私处探索,专门在那些隐秘又羞耻的敏感点上流连。
虽然丈夫也曾对她的蜜穴口舌服务过,但那种粗糙的技术与朱沿的舌头简直云泥之别。
阴道里连绵的刺激令夏莎莎嫣唇里春吟不断,“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
口水混着蜜浆从阴唇间溢出,浸湿撕裂的白丝。泛着水光的丝足玉腿绷直,全身开始在下体的快感中颤抖。
朱沿双手在嫂子的妖娆胴体上不停地抚摸着,细腻滑嫩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花穴的汁液固然使他兴奋,但真正引得他日夜意淫的,还是夏莎莎赖以为唇模的性感红唇。
他慢慢抬头,舌头从花穴往上游弋,扫过下腹、肚脐,乳房,停留在细致美白的天鹅颈。
“嗯……嗯……好痒……好痒……吻我……咬我的嘴唇……我要你的舌头……蹂躏我嘴巴……”
夏莎莎娇喘吁吁地呻吟着,嘴巴是她对男人勾魂摄魄的邪器,也是她品味极乐的敏感带。
但朱沿没有继续往上移,只是有条不紊地舔着嫂子的天鹅颈。
情欲撩动的人妻哪受得住如此煎熬,急得身子乱扭,没开空调的房间燥热难当,香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娇媚的身子顿时泛起妖艳魅惑的水光。
朱沿贪婪地吮吸着一滴滴的汗水,淫笑到:“你这荡妇,连汗都是骚的,是不是整天流着汗勾引同居的小叔子?”
被男人舔得意乱情迷的夏莎莎望向朱沿,面具下那种熟悉的眼神在她记忆中浮现。
对的,他一直这样看着我……在我做瑜伽时……也是这种眼神……火热……淫邪……大胆……
他……原来一直想奸淫我……占有我……玩弄我的身子……啊……朱沿……啊……啊……
“我没勾引他,是他老意淫我,想吸我的汗,舔我的身子,真是个坏蛋……淫贼……”
朱沿听着嫂子风情万种的语调,一股通奸的爽感油然而生,舌头愈发快速地绕到颈脖另一侧舔舐,品尝性感人妻情欲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