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骚啊!你太对我胃口,咱们这对奸夫淫妇太适合了,我要肏烂你这荡妇!”
“美女,你做我老婆吧,我会每天强奸你!肏你!肏你爽到疯掉!”
“强奸……肏……啊……好爽……好爽……”
“对,我会天天强奸你!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把你肏烂掉!不要理那只绿毛龟了,跟我吧,叫我老公!”
“老……老公……”
“啊!!!”夏莎莎捂着头痛哭,竭力地摇晃,泪水在寂寥的房间里飞舞。
音频接着播放。
“莎莎,难受就哭出来吧,一切都会好的,就像我那时要放弃舞蹈,时间会让狰狞的伤口痊愈,起码,你还有人陪伴吧……”
夏莎莎无力地挨着墙壁滑落,灵魂仿佛被撕碎一般,泪水崩堤的眼睛黯无生气。
“莎莎,如果……你没勇气听上面的录音,就删掉吧,什么都没发生,和老公好好过下去吧,你们会幸福的……”
朱沿在一旁听着,倒抽一口凉气。
难怪要自己录音,原来搁这等着呢。
女王除了皮肤,里面都是黑的。
“我记得……”
夏莎莎喃喃自语,宛如一个支离破碎的瓷娃娃,灵魂和心满是裂痕。
“我记得的……”
嗯?!记得?记得什么?
朱沿惊疑望去。
夏莎莎身体蜷缩着,低语道:“我记得白彦辞贪婪的眼神……让人发烫的红酒……还有老公看向楠楠的目光……”
“我记得那个带着朱红魔猿面具的男人,”她抬眼看向朱沿,“他很强壮,粗野,在我老公和朋友面前强奸我,侮辱我……”
“我想对宁维撒谎,说我醉了,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但他一次也没问过我……”
“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想和他像以前一样……幸福下去……”
夏莎莎表情复杂地盯着朱沿,“其实,之前有时做梦会想到某个男人,还有一个荒唐的夜晚,后来,梦变了,男人也变了,变成那个歹徒,两个男人的身型还有那东西慢慢重叠,仿佛同一个人……”
夏莎莎表情挣扎,笑容凄楚,“原来……我只是个下贱的女人,独守空房,居然不停想着别的男人。”
朱沿也不知道说什么,觉得愧疚,觉得煎熬。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夏莎莎的感情变质了,不是嫂子,更多是朋友,从交心,变成倾心,继而痴迷,变质成压抑不住的觊觎。
他能预料到旗袍宴对夏莎莎的冲击很大,但妒忌和贪婪的欲火让他不顾一切。
朱沿低下头,不敢看夏莎莎失焦的眼睛。
夏莎莎缓缓喝完最后一口酒,不再言语,晃悠悠站起来,倚在门边,倩影萧瑟。
“难怪你们男人喜欢灌女人喝酒,喝多了,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楚,或许我只是喝醉了说胡话吧……或许我正在发梦吧……乱七八糟的梦……或许吧……”
“夏莎莎幽幽回眸,双瞳蕴含着混乱和煎熬,还有放纵和火热,”发梦啊……或许……那个歹徒……还会来欺负我……我……又能怎么样呢……我这个欲求不满的坏女人……或许会像那晚一样……不要脸地发情吧……“”
朱沿没有动,喉头剧烈地上下颤抖。
夏莎莎没再停留,走进房间,只是进房前,把全屋的灯光总开关关掉。
屋内,一片漆黑。
一如那个燥热又潮湿的旗袍宴夜晚。
夜沉如水,让黑暗中的男女几乎窒息地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主卧的门,轻轻打开。
男人走进来,带着面具。
朱红色魔猿面具。
醉醺醺的人妻早已衣裳凌乱,玉白旗袍并没有遮掩香躯起伏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