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巨物快速地在沈斯绪口中进进出出,棍身黏连的唾液在运动间不停黏在被他双手虐玩的肥乳上,丰腴的奶子被捏得变成各种形状来服侍中间涌动的肉棒。
龟头在艳妇口中与对方妖舌的纠缠,棍体在秘书胸间与色乳摩擦,无论是触感上,还是视觉都给朱沿带来刺激至极的快感。
平日端庄的人妻秘书,此时性感的红唇正不时溅出黏腻的口水,她湿滑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男人滚烫的龟头,口腔不停收缩,全方位刺激着肉菇头的沟壑和系带,近乎窒息的爽感怒涛般冲击着早已不想压抑的猛兽。
朱沿放开精关,故意退出来,对着沈斯绪妖艳妩媚的俏脸一轮爆射。
“啊!”沈斯绪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惊呼一声,然而两颗玉兔完全被男人紧握在手,黏稠的精液完全射在她裸露着的如凝脂般性感胸脯上。
白浊性液顺着光滑浑圆的曲线滑落,早已沁出热汗的成熟肉体散发着性欲高涨的雌香,和雄精的腥味。
性感的身子倒影在玻璃外都市迷乱的灯火,显得分外妖艳下流。
朱沿微微喘气,眼神愈发火热。
他的双手没有离开那对成熟如海棠流蜜的豪乳,手指依旧贪婪地享受美艳人妻独有的肥美。
“嗯……好恶心啊……老公……你看……他颜射我了!你看……我满脸都是他肮脏的精液……好臭啊……好脏啊……你看看我……我是个被人强奸的脏女人……”
沈斯绪拉开发夹,任由如瀑乌丝随着嫀首摇摆,双手粘着白浊精液从脸颊参入发梢,乌黑秀发被精液黏得乱七八糟,弯曲着,凌乱着,异常色情魅惑。
“老公……他还不放过我!他还在使劲揉我的胸……啊……啊……好可恶……老公……他……他好粗鲁……好用力啊……啊……”
“骚货!你老公不理你,你老公性无能!我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让我来喂饱你吧!”
“啊!不要!不要啊!老公!他又要肏我了!他的东西太大了,会把肏烂的!老公!求求你!求求你!阻止他!啊!!!”
沈斯绪一声惊呼,没法说下去了,因为朱沿猛地将她扑倒,狰狞的巨物狂野地一捅入穴。
早已被在这场色欲扮演游戏里玩得汁液横流的蜜穴骤然被滚烫的棍身扩充挤压,满腟媚肉蓦地应激收缩,鼓鼓蜜液从性器交合处哗哗挤出。
“啊!好大啊!啊!好涨!好涨啊!老公!救命!救命啊!”
“人妻的骚穴真润啊!水真多!哈哈哈!你的无能老公平时没少享受你的身子吧!你这种骚货,我要是你老公,一定天天玩!好爽啊!”
“不要!不要!插得太快了!太猛了!老公!救命啊!我会被肏烂的!啊啊!啊啊啊!老公!救我!要烂掉!要烂……啊!啊!!!”
“好好享受我的大鸡巴!你老公的小蚯蚓满足不了你的骚穴!这么多水,真是个荡妇,上班没少勾引同事吧!”
“啊!没!啊!没有!啊啊!没有!啊啊!好涨!好大啊!啊啊啊啊!”
“你公司的小年轻哪受得住你的诱惑!他上班一定老想着扯开你的短裙,撕烂你的黑丝,将你摁在墙上,插你,狠狠地插你,就像我这样!让你发骚!让你勾引!荡妇!”
“啊!啊!好涨!好强啊!啊!啊!老公!救救我!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啊啊!是他们要强奸我的!啊!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暗地里异能的催发,还有情感崩溃后极致的肉欲刺激,沈斯绪迅速在朱沿蛮横的抽插中丢盔卸甲,汹涌的淫潮行将冲溃敏感的阴道防线。
朱沿感觉到紧紧包裹巨物的肉壁开始失控地抽搐起来,阴道深处宛如回光返照一般陡然加大吸力,他知道人妻秘书高潮将至。
他索性也放开精关,同时加快腰胯动作。
“不要!啊啊啊!要去了!抽出来!抽出来!不要内射啊!啊!”
“你确定?”
朱沿脸上满是恶意的淫笑,用力压制热汗淋漓的秘书,瞅准腟内洪水崩堤地刹那,充血膨胀的龟头用力爆射。
一大股乳白浑浊的浓精应声浇打在失控痉挛的阴道里,沈斯绪本已被快感冲垮的性感香躯,被射得如触电般抖动,瞳孔失神紧缩。
湿滑的舌头无力地搭在红唇上,全然不顾唾液从唇瓣拉丝滴落。
两人性器交合处泥泞糜乱,满是或黏稠,或白浊的各种性液淫浆。
平日工作的书桌上到处是两人的体液和性液,黏糊糊地溅在各种文件上。
沈斯绪无力地瘫软着,失焦的双目沉浸在狂潮过后的快感和虚脱中。
朱沿满意地舔着沈斯绪嘴角滑落的唾液。
成熟人妻的滋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他此时才有空回过头来留意识海内沈斯绪的灵珠状态。
只见蝶纹灵珠正被一根桃红色明亮的魂线与甪端转盘联系在一起,同步荡漾着色欲的波纹,转盘上“三顾草庐”四字正散发桃红色情的异芒。
这才是“三顾草庐”的真谛。
挂逼三顾,意在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