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个卖家找上他,准备低价抛售一套古董。
他觉着他又行了,再次不带鸡鸡去积极面对逆袭的人生。
结果积极就鸡祭了……
车祸梅开二度,比某圆规标王进球还麻溜。
好消息是,他没事,他撞着的人也没事,交易也完成了。
坏消息是,被撞的人手上的古董碎一地,他一手交钱,一手收破烂。
乔哥还是很“和善”,为了激发他无能的海绵体,不时给他激情上演动作戏。
生活也很“客气”,变卖大部分父亲的遗产以后,他从中二的富二代,变成很二的负二代。
朋友也“仗义”,为了鼓励他重新工作投入社会,给他安排灯光师工作。
为了表示感激,他把一些用不着的好东西拿出来款待,比如,酒啊,安全套啊,老婆啊……
当他想对生活彻底妥协时,一个不法组织找上他,除了给他难以抵抗的威吓,还有难以拒绝的利诱。
钱吗?
他不稀罕钱,那玩意儿喝醉酒就有,梦里要多少有多少。
他得到一种赤色小瓶装载的小药丸。
一种能强行令男人重振雄风的壮阳药——神风。
那晚他又行了,在被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蹂躏后的妻子身上,他找回久违的雄风。
虽然他第二天虚弱得连床也起不来,但他笑了,疯疯癫癫地笑了半天。
头,抬起来了,上面的,下面的,用渗人的目光。
做什么都可以,毁灭吧。
沈斯绪捂着头,发丝散乱,她一切都听从丈夫的,因为自己亏欠了太多,即使要她出卖身子,要她做内应,要她色诱老板,要她下毒,要她设计同事……
她很累,真的不想继续了。
有那么一些时刻,在男人胯下浪叫时,她也想不如一了百了,可她不敢。
她讨厌懦弱的自己,也讨厌这具人尽可夫的肉体,更讨厌男人们贪婪又有恃无恐的目光,可她能怎样呢?
她已经只剩下这些了。
沈斯绪摇着头,说不下去。
“相信我!”
一只手摁在她肩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与她对视,流淌着某种波动的瞳孔紧紧拽住她的心灵,她无法挣扎,也无法躲避,只是愣愣地凝视着,一股安定又强大的感觉慢慢包裹她的心神。
如果无法在空中翩翩起舞,如果注定要被人捏在掌中玩弄,至少……至少是这张手掌吧……
起码,这只手给自己足够的温暖……
“嗯……我相信你。”沈斯绪挤出一丝笑意,很勉强,也不灿烂,但毫无束缚,“帮我一个忙吧……”
“没问题。”
“你不先问一下吗?”
“我相信你。”
沈斯绪昂起头,感受白炽灯的光和热,看不清表情。
“帮帮我老公吧……”
“怎么帮?”
“强奸我,在他面前强奸我,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强奸。”
沈斯绪脸上涌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媚态,有点羞涩,又有点怂恿,也有点病态。
她微弯下腰,收起腿,让饱满的乳球在黑丝膝盖处挤压,蠕动。
湿润的嘴角勾起一丝调情的挑逗,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膝盖上滑动,仿佛跳着火辣艳舞的妖精,勾引着男人进入玉白圣峰中进行脸红耳赤的贴身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