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啊……啊……好爽啊……
巩梦只是一味娇吟,没回答,但阴道里的收缩给出答案。
“哈哈哈,下面吸得更用力了,身体很诚实嘛!”说罢,他扭头调笑道:“绿毛龟,你那身子骨哪能满足这骚货,她一定没玩嗨吧!”
宁维张张嘴,没说话。
他是真没满足巩梦。
特么的他就没碰过巩梦好吧!
但这档口,他也不知怎么解释……
老婆被日了,还要扣粪盘。
宁维不解释……事情就好办了。
宁维不知他此时的沉默在日后会成为压垮妻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煎熬的呻吟令场面越发暧昧旖旎,激烈且高频的抽插令巩梦身体抽搐起来,她如同一条滑腻的白蛇一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试图榨取性爱的极乐高潮
感觉到胯下山洪欲来的动静,朱沿狠狠地推动巨物撞击花穴深处,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节奏的变换还有力度的加大,瞬间击穿病娇公主最后的防线。
巩梦骤然淹没在排山倒海的高潮中,遍体红痕的胴体痉挛似抽搐,大量蜜液缺堤而出,不停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唾液从半张的嘴边滴落,病娇公主眸子微微涣散,宛如被玩坏的精致公主手办,嫩白娇柔的肉体红痕处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享受蠕动,如此蜜臀白浊拉丝的精美公主,既引人怜惜疼爱,又勾起男人凌虐的兽欲。
平日甜美的日系公主,肏起来真润啊!
朱沿喘着粗气,满意地欣赏着脸色呈现病态潮红的巩梦,心里十分畅快。
没有异能开挂前,他总被巩梦这样那样地勾引玩弄占便宜……当然是工作上的……
今晚的交合,让识海里的粉色灵珠产生异彩,虽不如夏莎莎那样契合,但他知道巩梦很享受,甚至有点上瘾……
高潮的痛楚和快感在侵蚀着巩梦的身体,她很喜欢这种被蹂躏、被糟蹋的刺激,或许和她的成长有关,或许和她的初夜有关,或许她本身就是个肉欲中毒的病娇,寻常的性爱没法勾起她的兴趣,或许春药能起点作用,但那很空乏。
这种实打实的肉体碰撞才能撬开她的心扉。
她知道,她有病,性欲上的病。
没法治,享受就好了。
巩梦忍不住露出回味的神色,然而转瞬隐去,同时露出痛苦可怜的表情,满眼泪光地望向白彦辞,遍布红痕的胴体缓缓蠕动,展现出诱惑的曲线。
她知道,男人很贱,口里说着爱,身体只有性。
看,白哥哥下体的鼓包隆得可大了……
朱沿瞥了眼满脸痛苦的病娇公主,又顺着她视线望去,心中了然,不禁嘀咕,绿茶公主端的是茶香四溢啊……
身后,沙楠悄然移到白彦辞身旁,表情坚决地低语几句。
白彦辞神色大变,吃惊地盯着女友,眼中涌出惊讶、担忧、愧意、感动。
朱沿耳廓微动,把沙楠的话尽收耳内。
这是沙楠计划好的信号。
别墅的旗袍宴,要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