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我表现得下流淫荡的……
是你要我录音的……
“真是贱的女人啊……流着水,毫无廉耻地勾引别人老公……啧啧啧……还穿着这么雍容华贵……”符千帆狰狞的目光中,某个优雅美艳的身影与眼前的妻子重合在一起。
同一件朱红宫装羽衣,同一股雌香诱人的汗味……
沈斯绪凄然地转头望向丈夫,哀求道:“是我不对……千帆……千帆……求求你……原谅我吧……”
人妻秘书滑腻的腰肢在扭动,似乎下体被什么东西煎熬着。
符千帆一把拉开飘舞的霓虹裙带,赤裸的森林竟是雾气弥漫。
他神色越发兴奋,望向一旁桌子上摆着的银灰小瓶,刚刚打开包装的瓶子里,只剩下半瓶液体……
“原谅你……原谅你……呵呵……原谅你,再让你流着淫水去和我的仇人性交吗?然后勾引我的导演朋友搞在一起,让他施舍我工作吗?呵呵……贱人!贱人!”符千帆神色扭曲地吼道,抓住雪峰的手指在肌肤上抠出血痕。
“不是……不是……原谅我……啊……”
事先吞下的半瓶强效春药在她性感的身体里恣意肆虐,催发着肉欲的同时,也在模糊着现实与回忆的边界……
眼前丈夫似乎变了模样,成了丈夫的朋友,岳海市戏剧院的剧团导演,一个丈夫相识多年的摄影爱好朋友,一个觊觎自己多年的朋友。
她迷茫了,恍惚了,灯光在摇晃,空气在黏稠,酒醉的导演朋友抱着自己的身体,疯狂地揉搓抚摸,宣泄着压抑长久的欲望。
她没有反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燥热的酥麻从下体不停侵蚀着自己的神志。
就像现在一样……
或许是酒,或许是丈夫喜欢的银灰小瓶……
千帆说这些液体能让大家更有兴致……千帆说大家都会开心的……
千帆让我们喝下……
他的导演朋友很开心……
他开心吗?可能吧……
嗯……千帆开心就好……
自己全身被导演朋友抓出不少红痕,脖子,乳房,腰腹,屁股,大腿,脚丫……黏乎乎的,是汗,是口水,是爱液,是精液……
好脏,好下流。
导演朋友不停地说着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身体色情又敏感,水流个不停,是个天生的男人性玩具……
他说他想要奸淫自己好久了,每次来自己家,都意淫着不停地玩弄自己的胸部,挼搓,抓揉,舔舐,抽插自己的骚穴……
他说他吃了伟哥,要喂饱自己,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抽插,奸淫,射精,即使射不出了,还贪婪地享用自己的身子,爱不惜手……
身子好奇怪,好热,好痒,好下流……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吗?
一股刺痛感在下体蔓延,将她涣散的意识拉回现实,丈夫正狰狞地搅动插在自己下体的粗大电动阳具。
符千帆此刻也是光着身子,但萎靡阳具的低垂和亢奋头颅的高昂形成讽刺的反差。
“啧啧……你的身子好色啊……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就是这样勾引我,引诱我……让我疯了一样追求……”符千帆眼神火热地欣赏着妻子汁液拉丝的娇躯。
无论看多少次,这具性感丰满的身子都令他口干舌燥,特别是灯光下朱红宫装裹住的白腻嫩肉,流溢着勾魂的汗光,弥漫下流原始的成熟雌香。
沈斯绪的成熟风情是一种岁月精馏出的媚态,青春少艾的纤细粉嫩无法比拟,又与精雕细琢的女神气质颇为不同。
肉厚滑润的大腿、脂匀浑圆的肥臀,以及沉甸坠落的豪乳无不诠释着熟透了的魅惑,赤裸裸挑逗着雄性生物的兽欲。
“就是你这下流的身子,引诱我挪用公款为你那天杀的老哥治病……呵呵……治病……去他妈的病……他把我的钱给全给卷走!全没了!没了!”符千帆发狠地搅动粗大的电动阳具,神色残忍而兴奋,“你不是今天要浪漫,明天要惊喜,后天要情调吗,我费劲心思满足你,结果你爹为了还赌债,把你抵给我……呵呵……呵呵……”
符千帆回想起自己最后一次亏空公款给沈斯绪赌鬼父亲还债后,对方答应把女儿“送”给他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