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我比她漂亮……大棍……”女人都喜欢得到称赞,何况范枫画这种骄傲的女人,态度不由软了几分,仍由挺立的肉棒顶住高翘的蜜臀。
“你太诱人了……我好像肏你啊……你知道的……为了你,我冒什么危险都行……只要能干你就行……狠狠地干你……”朱鸣搂着她挪进小单间的厕所,腰胯慢慢耸动,坚硬的阳具溜进短皮裙内部,在范枫画的臀半上,隔着内裤不断顶着。
“那天在救护车上,我看着你衣衫褴褛的样子,我差点忍不住要强上你……你太诱人了……在车上好想像这样抱着你,享受你的身体……”
男人身子完全贴住动情小野猫的后背,双手扶住她的腰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放肆地往上抚玩,撩拨沁出香汗的南半球。
“啊嗯……你……好热……下面……”男人越强势,语言越下流,范枫画越有快感,范枫画双手抠在吧洗手台上,发烫的身子轻颤着往后贴,感受着与屁股一布之隔的挠心的硬物,巨物的热力隔着轻薄的底裤也让她心跳急促。
“下面,还能更热……更硬……那天没有尝到你,我晚上居然在梦里见到你……”朱鸣故意停下来,肉棒稍微移开。
“噢……不要拿走……”热棒的离开顿时让范枫画一慌,她向后晃动腰身,撅起浑圆的蜜臀,主动贴向男人的胯部,“发梦……我也发梦了……梦见……”范枫画想起救护车上的幻梦,身子越发燥热。
“知道我梦见你干什么吗?”
“什么……”
“梦见你像只发情的猫咪,淫荡地在我胯下求欢,扭着屁股,求我用大鸡巴肏你!”朱鸣猛地往前一顶,肉棒挤着内裤,狠狠捅入泥泞的臀缝之间,双手顺势抓住两团柔软的乳球,十指用力揉搓起来。
“啊!”范枫画嫀首后仰,被情欲煎熬的花穴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突刺,大量蜜浆涌了出来,沿着内裤陷进臀瓣的勒痕流下。
“真水啊!你在梦里就是这么骚,这么敏感,被我的肉棒玩几下就湿哒哒的,真是只淫荡的猫咪!”
男人的淫秽语言勾起范枫画幻梦中的被朱鸣轮番奸淫的高潮情景,眼前的巨大镜子中,自己正拱着腰,像个发情的妓女一样主动翘起屁股索求男人的恩宠。
这就是梦中淫荡的自己,下流地享受朱鸣的蹂躏。
这也是现实色情的自己,贪婪地索要肉欲的刺激。
朱鸣拉起范枫画的皮裙,露出香汗淋漓的蜜臀,手指粗野地掰开湿透的银灰色丝绸内裤,硕大的龟头抵住滑腻的穴口,“小猫咪,享受梦境里的极乐吧……”
“给我……我要!”范枫画高叫一声,火热的巨物狠狠地地顶入骚痒已久的花穴,“噗嗤”声从被肉棒快速填满的腔道里传出。
男人一手揉搓她胸前的娇乳,一手摁住她翘挺的蜜臀,快速抽插。
贯穿梦境与现实的快感入凶悍的鞭子一样,随着肉棒的攻讦,不断狠抽在她热切且兴奋的芳心上,即使她张嘴浪叫,也感觉要透不过气来。
“啧啧啧,好骚啊,里面那么多水,你是有多喜欢偷窥我做爱呀?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肏别的女人吗?”
“不……不要肏别的贱人……不要……是我的……我的……”
“你刚刚偷窥我肏空姐湿成这样,你之前看我干小溪是不是也这么湿?”
“不……别说了……我要……插我……我要!”
范枫画脑子浆糊一般混乱,花穴里强势抽插的阳具异常火热,与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扭曲糅合,似乎在夜色里被朱沿摁在角落的女人是自己,刚刚被朱沿玩弄美腿火热交媾的女人是自己,梦境卑贱求欢的女人是自己,被巨物不停蹂躏而高潮的自己……
火热而真实的冲撞强行将她拉回现实,她不是黎蔼溪,不是程星钗,她只是那个被身后强大男人征服的小猫咪,哀求他肉棒恩宠的小猫咪。
她渴望,她妒忌,她想霸占男人的色欲玩弄。
朱鸣是她的,她要霸占这个强大的男人。
“我要,我要!插我!插坏我!玩弄我!把我玩坏!啊!啊!”平日里骄傲的范家二小姐淫声浪叫,腰肢激情摇晃,迎合身后男人一次次的冲击。
双腿交叉着支撑身体,让圆润的蜜臀不停撞向男人。
滑腻多汁的肉壁不停蠕动,花径里的肉褶子死死夹吸着抽插的阳具。
“嗬!好会夹啊!真爽!服侍我!继续让我爽!”肉棒周遭紧致的包裹压迫令朱鸣爽得真呼过瘾,傲娇的二小姐骚起来那股野性劲儿让男人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大大提升。
朱鸣扯开范枫画的小皮衣,搂起小巧的透脐小T恤,粗野地拉下性感的银灰胸罩,手指大力地揉搓汗涔涔的乳房,“好软……你喜欢男人这样玩你的身子吧……这对奶子……手感真好,舒服吗?”
范枫画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摁住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搓,“喜欢就玩,玩我奶子,玩我身子,肏我!不许你玩别的女人!”
“你以为你谁啊?”朱鸣目光冰冷地盯着她,一双深邃而诡谲的眼睛让她不由惊慌起来,那是梦里支配她恐惧的瞳孔。
“我当然要玩别的女人,玩你的室友,玩你的邻居,玩你的同学,玩你的姐姐……啧啧啧,你就眼睁睁地看我肏别的女人,然后留着淫水等我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