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愈发轻盈,愈发躁动,愈发期盼。
是的,自从与老郑、解贾两人先后发生不伦交合之后,她终于正面自己的本性,一直她以为的苦闷和寡淡并不是独守空闺的寂寞,而是敏感肉体最根本的渴望。
后来被解贾明晃晃地逼着自己面对丈夫的出轨和不堪时,她心中仿佛有什么悄然破碎,不敢想不敢做的她都尝了,而且……回味无穷!
她不想继续呆在那个冰冷的鸟笼里做一只没脚的金丝雀,她要飞舞,要享受男人火热而赤裸的目光,要品尝男人为她撕破伦理文明伪装的欲望纠缠。
她期待端着最高贵的傲人美色,诱惑男人做最下流的勾当。
无关旧情人的花心背叛,无关丈夫的下作不忠,她只想忠于自己,忠于内心的欲望。
她只是热望着一个为她带来肉欲极乐的人。
从新投入工作,而且得到解贾全力支持鼓励的程菲重新焕发迷人耀眼的光辉,不仅让本有些微词的舞蹈演员对她超群的实力佩服不已,还让在场的工作人员对其明艳高贵的美色暗自折服。
每每看到一些男人对程菲流露色欲的火热目光,解贾会感到心头舒爽,呵呵,你们觊觎垂涎的绝色舞姬只会为自己献上欲仙欲死的极乐身姿。
解贾为了今天筹划已久,他分批设好各组人员的午餐时间,还分别安排在不同的地点,只是在程菲的行程上动了手脚,打了个时间差,让她在不察觉的情况下单独留了下来。
他可是为了这段难得的二人独处机会卡出了至少一个小时的空档。
解贾今天说什么也得把那层暧昧的窗户纸捅破,之前与程菲激烈的云雨交合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力不从心。
不同于范枫画对自己的热情逢迎,他发现程菲经过初期的扭捏后会情欲狂热地疯狂索取,明明是在舞台上是仪态万千的舞蹈女神,交合之时却是一位情欲泛滥的绝色淫妇。
他有种感觉,如果不能满足程菲销魂蚀魄的肉欲需求,他终究留不住这位梦萦魂牵的美艳舞姬,他不能再忍受程菲在自己胯下溜走。
伟哥早已服下,他不停抚摸着程菲火热性感的妩媚身子,阳具一下一下地胡乱撞在妖媚舞姬的下半身,双手在轻薄华美的低胸鸡心淡赭茛苕叶纹短襦上摩挲。
手指与衣裳的摩擦发出细碎的“唦唦”声,在暧昧地宛如黏上花蜜的空气中,让男女火热动情的肉体更加兴奋。
高耸的酥胸虽然被紧致的短襦紧紧勒住,但成熟肥美的乳肉在前襟起鼓胀欲裂的勾魂曲线,暴露在外的饱满雪乳泛着魅惑的崖柏光晕,中间深邃的深沟无声地散发着欲望的下流呼唤。
解贾的手指慢慢摸进被宫装半裹的白腻双峰,慢慢地,一寸一寸,在凝脂般成熟肥美的人妻丰乳上游弋。
“不要……不要……停啊……我受不了……”
“菲菲,我也受不了……每天见着你和那些小年轻在练舞,我快疯了……我要彻底占有你,我们继续那晚的快乐吧。”
“别说……啊……”程菲还想说什么,但解贾已然封住她大红口红的香唇,舌头贪婪地搅和美人温热的口腔,吸吮成熟人妻的香甜唾液。
同时他一只手探入舞姬的朱红丝织霓裳长裙。
排练后香汗四溢的潮湿,性欲催动时媚肉鼓动的骚热,那种湿滑又温骚的触感,让男人色火怒涨,动作越发粗鲁直接起来。
忍不住了,解贾真的忍不住了,跟前的美艳舞姬简直是高雅与欲望的化身,他一定要狠狠地肏弄她,把精液喷满这具销魂的绝色肉体,让她在自己胯下以最下流的姿态顺从自己的雄风。
忍不住了,程菲也忍不住了,这是自慰无法满足的肉体纠缠,就是这样,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种燥热黏连的交合,她感觉自己就是古代的贵妃,背着皇帝与权臣在深宫秘园行下流苟且的淫欲勾当。
越堕落,越快乐。
程菲转过头颅,媚眼如丝地扫过男人眼中行将迸发的兽性,涂满如血鲜红的指甲柔柔划过解贾即将陷入狂乱的阳具。
阳具被美人手指轻轻一勾,颤了颤,一股无法遏制的原始冲动彻底冲垮理性的枷锁。
解贾喘着粗气,粗鲁地褪去典雅繁复的纱罗外披羽衣,奶白色的肉体瞬间占据了男人火热的目光,程菲混合着香水味、热汗气、以及成熟到透的人妻雌香直冲他的鼻腔。
解贾不禁双目圆睁,口干舌燥,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头传出明显的声响。
程菲很高兴男人为她的美色透出如此不堪且饥渴的表情,心中畅快之余还燃烧起夜夜煎熬自己身子的骚热。
她情不自禁地摇晃下体,裙摆下未着丝袜的紧实美腿上泛起热气,排舞后的热汗顺着白腻的肌肤丝丝滑下,华丽的朱红丝织霓裳长裙里裹着熟透的蜜桃,蘸着香喷喷的琼浆,一下,一下地,撞向比那晚还硬挺的阳具。
“菲菲,我的王后,夹着我的命根子起舞吧。”解贾狠狠地在程菲白腻的乳球上舔上一口,口水毫不顾忌地黏在晃着白光的丰胸上。
他一把挽起霓裳长裙,掰开湿透的小内裤,挺腰对准朝思暮想的花穴一捅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