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感,冲击感,还有一种破瓜般的胀痛感!
“不要啊!太可怕了!太大了!不要啊!放过我啊!放过我!当我求你了!”
沙楠难以抑制地弓起身子,呼吸几乎停滞一拍,那种蛮横的痛楚竟不可思议地在她下体引爆了阵阵扭曲的快感,全身仿佛过电般的痉挛一下,更多的浆液从胀痛的花芯深处挤出,她哀求的言语都掺了半点享受的鼻音。
沙楠双手乱撒,突然摸到一瓶红酒,不顾一切地向男人身上砸去。
“嘭”的一声,酒瓶在朱沿额角裂开,满头红酒和鲜血,男人吃痛后退。
沙楠急忙手忙脚乱地挣脱出来,冲到门外,反手把门扣上,身子软瘫地倚着门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楠姐,你是我的头有什么积怨吗?
泼完下面,砸上面?
这么巧啊?
俺有头有脸的,你没头没尾地来这么一段,我不知道咋演下去啊……
沙楠死死靠在门上,心脏狂跳,彻底乱了方寸,害怕门被发情的朱沿突然砸开,她今晚可是亲身体验过精虫上脑猛兽的可怕了。
庆幸的是,门没有被砸开,甚至压根没有被敲打。
里面除了偶尔传出野兽般的嘶吼,似乎挺风平浪静的……
说不出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是肉欲翻涌的兴奋,下体传来阵阵混杂着肿痛和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又羞又恼,热汗淋漓的双腿轻轻夹了一下。
可不夹还好,双腿交夹间,被朱沿粗暴摩擦的娇嫩腿肉一阵辣辣发疼,同时酥麻感也变得更强烈,脱难的喜悦和过量的肉体刺激使阴唇失控地蠕动收缩,痛楚中带着失禁的快感,浆液一时竟无法自控地潺潺流出。
缓了一会,沙楠银牙紧咬,恨恨地拨通那个不靠谱亲戚的电话。
怕不是什么过期春药吧?吃了咋像灌了激素一样!
“哟,我美丽的妹妹,这么巧啊?哥哥正想起你呢。”
“堂妹!堂妹!好好说话!”沙楠强忍一阵恶寒,咬牙切齿道。
“呵呵,一样,一样,你不能否认你想起哥哥的事实……”
“你人在哪?离帝苑近吗?”
“倒是不远,你想请我吃饭?”
“少废话!”沙楠压低声音吼出来。
“……”
“你的破春药有问题,出状况了!你!现在!马上!来帝苑六楼灵曦房!马上来!”沙楠把一股子怨气全部发泄吼出来。
没多久,一个体型消瘦,身板单薄的中年男人神色忐忑地赶到。
他苍白皮肤上泛着一种孱弱的青灰之色,穿搭却是颇有艺术范,日系森系文青模样,让他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摄影师的感觉。
“哈哈,我的靓妹子,是……是白机长出了什么问题?”他露出惨白细碎的牙齿,挤出几分暧昧情色的笑意。
“沙朗!你少胡说八道,他用不着那些奇怪东西!”沙楠恼怒地瞪眼道。
“那个……里面有两个朋友误服了……喝高了……一点酒……”沙楠吞吞吐吐道,“情况有点失控……你进去……瞧瞧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沙朗眼珠子滴流流地转了两下,眼神在堂妹和房门间来回,没有说话,也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