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板是个念旧的人。
他喜欢用往年的老板桌椅,喜欢玩往日的梦中情人,更喜欢坐在旧时老板的桌椅上玩旧时老板的老婆……
乔老板一手握住酒杯,惬意地摇晃贵价的红酒,一手握住身前美艳人妻的丰腴乳球,饱满肥美的乳脂在指间不断游移变形。
屁股插着一根正在高频振动的按摩棒的成熟人妻满脸潮红,鼻息糜乱,湿润撩人的红唇不时禁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
饱满的巨乳夹着乔老板勃起但并不十分僵硬的阳具,高耸的玉峰耸动间荡漾出白花花的乳浪,被豪乳撑着的金边蕾丝蝶纹黑绸面胸罩仿佛艳蝶随着翻滚的奶潮一颤一颤,飘逸着妖媚下流的舞蹈,勾魂摄魄的色欲蝴蝶恣意地在燥热的办公室里散播着淫靡的花粉。
沈诗绪螓首轻翘,香滑的舌头好像品尝着佳肴般,陶醉而满足地舔舐着充血的龟头,紫红的肉菇头黏满丝丝缕缕稠密的浆液。
她的卖力地服务着,身体充斥背德的羞耻和快感,淫靡的热流不可抑止地从蜜穴涌出,内裤已然湿漉漉,腿间泥泞不堪。
“呵呵,诗诗的口活真好,哪有男人能在你的奶子和口舌服务里保存理性呢?”他欲火焚烧的双瞳泛起戏谑的残忍,把按摩棒的频率调到最高,然后按着性感秘书的头用力向自己套弄,正在卖力吞吐肉棒的人妻猝不及防,被勃起的阴茎撞了几下喉咙。
她不敢吐出老板的命根子,只能脸色痛苦地干咳,口水从嘴角边呛出,沿着玉颈流下,黏在滑腻的乳肉上,粘在艳舞的蝶纹内衣,滴在冰冷的地面。
乔远图满足地欣赏着跪舔自己命根子的美艳秘书,卑微性感而谄媚。
“小诗,你好色啊,一边舔着我的肉棒,一边水流不止,呵呵,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沈诗绪泥泞不堪的花穴被暴动的电动阳具折磨得花浆四溢,肥美的美臀随着颤抖的肉体晃动出诱人而下流的光晕。
“想要吧,很想要我的肉棒吧,好好给我舔吧,舔爽了我会赏赐你的。”
看着眼前神色妩媚,杏口香舌越发卖力的火辣人妻,乔老板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一扫前几日的阴霾。
虽然朱沿那小子天降神兵一般为他逆风翻盘,但他忘不了两轮游戏时自己的困窘。
他被下药,一定的。
商海浸淫多年,他若是这也品不出来,那他就别出来混了。
用药很隐秘,也很高明,来势慢,起势猛,而且他事后怎么复盘也没感觉当晚喝的酒水有什么异常。策划缜密,效果显着,摆明是冲着他来的。
药是谁备的?肯定是郑鉴那伙人,招数肮脏又手脚干净,嘶,狠角色啊。
药是谁下的?他不知道,虽然有头绪,但不敢相信。
他有个小习惯,每逢宴会他只喝自己取来的酒水饮料,或者信得过的人,例如妻子程菲。
明斯赫宴会当晚也是如此,结果他却着了道。
会是菲菲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董老板耍的手段,董洛这人亦正亦邪,灰色地带混得如鱼得水,面对利益,他不单止手段灵活,道德底线也很灵活。
菲菲当晚居然说不知道为什么石环搞不见了……她中途离开去休息时明明还带着……
想起自己明艳高贵的妻子,怒火顿时窜起。
当晚回家后,妻子只是冷冷为丢失手环道歉,没有任何解释,而且她还居然答应了解贾舞蹈演出的邀请。
她为什么?她怎么敢?
回忆起宴会结尾时解贾对自己妻子含情脉脉的恶心样,还有妻子含羞答答的神色,酒气怒气交缠的乔远图忍不住强硬否决程菲复出跳舞的想法。
一贯千依百顺高雅端丽的程菲像换了个人似的漠然冷对,居然说让他擦好嘴巴再骂人,两人罕见地吵了一架,第二天程菲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居然离家出走去名下闲置的高级公寓。
走就走吧,不惯着,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被男人追捧意淫的舞蹈老师吗?
嫁得给我,就得在我胯下低眉顺目的,否者就自个儿独守空房吧。
乔远图摇摇头,转念想起公司的事。
虽然这局是赢下来了,但具体什么时候拍卖还要看明斯赫的脸色行事,他可不会幻想期间启穹拍卖行会什么都不干乖乖在一边看戏。
玛丽安娜明显感兴趣的是朱沿,不是我的公司,从她后来的态度,明斯赫家族也挺看好启穹的,并不排斥合作的可能性,而且列维也表现出对郑鉴的倾向性。
一定要牢牢拴住朱沿。
华沐妍办事麻利,国外市场经营妥当,但对下属控制力不够,之前老田临时跳槽她居然毫无察觉,被打个措手不及,幸好撞上大运发掘出朱沿填补空缺。
如果华沐妍看不紧人,交给沙楠也行。
想起沙楠那对诱人至极的美腿,乔老板邪火微微一涨。
别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高傲迷人的沙美女腹黑得紧,为达目的可以有多不择手段。
正巧沙楠昨天请求乔老板把朱沿加入自己手上的越南项目,他不介意让沙楠给灌灌迷汤。男人嘛,沙楠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