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是丈夫的也无所谓吗?什么男人都行吗?”
“想要,想要啊!给我,求求你,给我吧,我要!我要啊!”
老郑的手机振动一下,他瞄了眼,嘴角上扬。
“等等吧,你想要的,男人的肉棒,会给你的……闭上眼睛,稍等一下……”
老郑对着程菲的上半身悄悄拍了张照片,输入“祝你们好运”,回复过去,然后调暗按摩室的灯光,迅速摸走一旁的月光石环,放轻手脚,打开门走出去。
不久,门轻轻打开,又快速关上。
程菲听到门开关的声音,觉着期盼已久的男根即将来临,顿时纤腰摇曳,白净紧实的双腿交叠扭捏。
昏暗的灯光中,清媚优雅的娇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看不腻的妖媚销魂。
男人喉头狠狠一跳,下体淫火狂烧,道德、矜持、修养随着眼前无比魅惑的美艳人妻蠕动的娇躯而渐渐粉碎。
“菲菲,你还好吗?有需要帮忙吗?”一把陌生又熟悉的男声响起。
程菲骤然惊醒,定睛望向进来的男人。
“嫁给乔远图后,他对你不好吧?你很寂寞吧?”
“哦,不……不是的……我没有……”程菲想身辩解,但情欲高涨的身子松软无力,而自己的一只手还尴尬地摁在泥泞不堪的私处。
这让她感觉自己的否认是那么的无力和苍白。
“我知道的,乔远图那个混蛋常常出去沾花野草,把你冷落在家,要不样你不会……不会这样……”
“解副馆长,不是……不是的……他没有……他对我……”
解贾拿出几张照片,在她面前抖了抖,“你看看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唉,是些混偏门的家伙拍的,想勒索乔远图这混蛋,我机缘巧合知道,就出钱拦截下来了。”男人扶住程菲颤抖的肩膀,温声道“我实在见不得你难过啊……但刚刚看见你……看见你难受的样子,我没忍住,对不起,唉,对不起啊,菲菲。”
程菲失神地盯住照片,上面记录着乔远图玩弄火辣女秘书的性爱画面,自己正气仗义的丈夫表情是那么的卑劣,那么的享受,那么的淫邪。
虽然她也曾因为丈夫经常的夜不归宿而心生怨怼,但她知道乔远图还是深爱着她,一切都是应酬,他每次回来都很疲惫,似乎繁重的应酬耗光了他日渐衰老的体魄。
婚前,她是翩翩起舞的精灵,清丽典雅,落落大方,享受观众的欣赏,学生的尊敬,朋友的羡慕,是视线的焦点,自成唯美的画卷。
婚后,她是孤孤零零的金丝雀,独守空闺,寂寞,惆怅,欲求不满。
每每朋友来她冷清的豪宅时,或妒忌或真诚的担忧,她都能淡然应对。
但她知道,她对朋友的解释和叙述不过是一种安慰,一种对自己的安慰,或者说服……
那次汁液交缠色欲糜乱的偷欢后,她一方面羞耻不安,另一方面又无法抗拒肉欲快感。
她在春梦中辗转,在偷情中沉沦,道德的枷锁勒得她越锥心,身子的欢愉越蚀骨。
但一张张龌龊的照片像一只充满恶意的手,毫无怜悯地,把她侧向一边的头硬生生掰过来,逼着她直视这段由谎言和凌乱交织的婚姻。
她崩溃了,也解脱了。
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报复感伴随着翻腾的燥热在体内肆虐。
“菲菲,我知道你很寂寞,我一直想见,安慰你……”梦中情人的失魂落魄与春光乍泄无时无刻不在冲击解贾衰败不堪的道德底线,他感觉在这间两人独处的暗室里,每一口呼吸如此的暧昧,如此的撩人,他苦苦压抑才没有用强硬上身边的温香暖肉。
解贾曾和程菲深情热恋过,知道这位舞蹈精灵悠婉的脾性,面对情爱,她鲜有狠下心当面拒绝,这也是他敢在两人相恋时拈花野草的原因,他总能借由甜言蜜语和男女交欢安抚好程菲。
只有那么一次在被抓奸在床,奸情恋热的第三者大庭广众之下对程菲冷嘲热讽,她一气之下分手离开,恋栈权力的解贾一时割舍不了市领导千金提供的青云之阶,没有马上去挽回。
乔远图趁虚而入,程菲半是气在头上,半是折服完全有别于前男友的商业大佬,不久就嫁作人妻。
“菲菲,我忘不了你……我一直深爱着你……”解贾的手越发用力搂紧成熟艳妇的香肩,嘴巴贴住红云点点的侧脸,急促的呼吸喷在酡红的耳廓。
“别说了……别说了……我们……嗯……嗯……”解贾搂住雪肩的手摸进裸露的酥胸,另一只手在裙摆敞开的大腿上揉捏。
越界又熟悉的抚摸瞬间点燃敏感肉体苦苦煎熬的性欲,“啊……嗯……嗯……解……解……”
“解哥哥……我永远是你的解哥哥……像以前那样呼唤我……”
“解哥哥……嗯……嗯……”熬不住身体愈发炽烈的欲火和男人的呢喃,焦灼的妩媚人妻意乱情迷了。
“对的,像以前无数的夜晚,在舞台,在校园,在观众席,在化妆间,在练舞室,在车上,在森林里,在灯光下,你还是这么迷人,没人能抵挡你舞动的美姿,任何男人都要臣服于你的美色。”
解副馆长迅速弯下腰,双手撑开滑嫩玉腿,把头挤进不断扭捏的下体,上下幅度夸张地舔上一口,“你的花蜜还是这么甜美可口,我一直无法忘记这里的圣水,没有任何女人能和你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