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在南波恋的耳朵里响起:“面对现实吧,你这个下流的色女……”
是啊……面对现实吧……我这个下流好色的女人……
“全身都是汗,滑溜溜的,真淫荡!”男人扶住恋姬丝绢般柔顺的柳腰,猛烈地快速抽插,热汗,淫水,唾液,呻吟混杂着肆意乱荡。
“舒服……好舒服……好粗啊……”
“很好!很好!你还是那个你!好色而淫荡!嗬!嗬!嗬!”
“好粗……好硬……顶到了,顶到了,继续,继续啊!”
“很舒服吧,这么色情的表情,完全想起来了吧,你之前可以一边舔着我的肉棒,一边求我给你媚药。”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要停!用力!用力!去了!去了!高潮了!高潮了!啊!啊!”
久违的强烈快感狂野的冲垮南波恋的胴体,被长期调教过的肉穴在主人的肉棒面前毫无节操地狂欢。
“哈哈哈,我还没射你就高潮了,好淫荡的女人,每次在学校强奸你,你都特别敏感,特别兴奋。”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坏掉了……坏掉了……啊啊啊……还想要……还要啊……还要……”
“好吧,我再来满足你一次吧,你这个变态的好色女,平时在这里开会时,是不是就想着男人肉棒的滋味?”男人抹了一手浑浊的性液混合物,一把塞进南波恋的朱唇,口水舌头性液互相交缠勾搭。
南波恋双眼失去焦距般下意识舔弄吞咽,优雅知性的圣女仿佛成了玩坏的精美情色人偶。
男人挺了挺腰身,粗壮的阳具再次粗野地肏弄白玉雕琢的娇躯。
“很喜欢对吧,哈哈哈,真是一点都没变,在会议室、教室、员工办公室、楼顶、楼梯,只要在学校你就特别嗨,像只母狗一样求着我做爱。”
“还要……啊啊啊……还要,还要!用力!顶到里面!顶烂掉!啊!啊!”
“很爽,很舒服,你这个下流的老师,太棒了!”
纵情交合的男女忘我的互相撞击,男的提腰怒插,女的扭臀渴求,原始的性欲快感把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连接起来。
“肉棒,我要肉棒,给我,给我!”
“好紧,好水,嗬,嗬,嗬,嗬!太爽了!太爽了!我要射了!嗬!”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喷射在疯狂蠕动的阴道里。
被热精冲击的敏感花芯不堪猛击达到高潮,缺堤似的泄出汹涌淫水。
“嗯……嗯……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啊啊啊……我还要……继续……我还要……”
“还想要吗?啧啧啧,这可不行,我要惩罚你,竟然敢逃离日本,离开极乐的天堂,就留在地狱忍受折磨吧,哈哈哈。”男人抽出黏满白浊的肉棒,在南波恋的身上擦了擦。
“这是对你这个不诚实的好色女的处罚。”他给南波恋的手链上的定时器设好时间,再给她戴上眼罩。
“呻吟吧,哀求吧,在黑暗中,一边滴着下流的汁液,一边渴望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忍受体内疯狂的欲望,哈哈哈!”
投影仪的光线刚好折射过来,齐项野的面容在昏暗的投影画面里张狂狞笑。
“手链过半小时会自动解锁的,到时你再尽情自慰吧,疯狂地想念我的肉棒,我还要见个朋友,先走啦,哈哈哈!”
“不行!不行!求求你!不要!我还要!我还要!”南波恋悲伤地哀求,被束缚的瓷白肉体剧烈扭动。
齐项野整理好衣服,亢奋阴损的神色慢慢收敛,恢复成粗犷冷漠的模样,悠悠然地离开。
白主任迅速躲到一旁的楼梯里,心脏疯狂乱蹦,既是因为刚才香艳震撼的光景,又是恐惧齐项野发现他。
刚刚偶尔瞥见的男人眼神,仿佛残忍的恶狼盯着等待噬啃的猎物,让他不由寒气直透。
在楼梯间短暂的煎熬,感觉就像一只凶残的野兽在你附近徘徊,带着血腥味的鼻息不时掠过颈脖。
“啪啪啪……”齐项野的脚步声朝另外一个方向远去。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走廊随着电梯绞架运作下降慢慢减弱的声响,再次回复冰冷的死寂。
逃过一劫的白彦流虚脱地靠在楼梯间的门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还青筋凸起地握住门把手。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想要平静心绪,但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的,他似乎能在漆黑的办公楼里听见丝丝凄然又急切的呻吟,若有若无,隐隐约约。
呻吟声如长有柳絮的触手,不断扰乱他的心神,带着绵绵的浮躁侵入全身血脉,跗骨的邪热使他呼吸越发不畅,整个人头昏脑涨。
他试图闭上眼睛冷静下来,可闭目后脑海却充斥着那具白皙圣洁娇躯的妖媚姿态,下流的喘息,色情的哀求,淫荡的蠕动,恋姬魅惑的手指仿佛在抚摸他的脸,脱下他假正经的古板眼镜,撩乱他一丝不苟的发型,一片一片地剥落强壮镇定的高尚正经假面具,舌尖吐着春水一边拉丝,一边从白主任的口中勾出压抑且龌龊的禽兽……
他推开楼梯间的门,再推开会议室的门。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南波恋跟前,目瞪口呆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