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忒不人道了……两条裤管塞三条腿,总有一条塞不下吧。”朱沿一脸郁闷地站起来,一副不紧不慢的懒散样,摆出鸡儿难耐的架势,阳具在
说话间趁机耸动几下。
猝不及防的插弄和尴尬的处境让黎仙子羞红着脸掩嘴失措。
“溪溪,开门啊,灯明明亮着呢……打给电话试试……”
淦,你是妇女反夜生活委员会的名侦探灭绝师太吗?
“唉……你怎么……赶紧收回去……把它收回去……我要去开门了……”
“呃……我真拿它没办法,要不……你试试……”说罢,朱沿向前靠了靠,高耸的巨物刚好凑到黎霭溪脸前。
蒸腾的热气和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真奔黎霭溪鼻腔,刚被搅得意乱情迷的仙子霎时不知所措,眼波中流露出丝丝好奇与痴迷。
朱沿不停催发暗之音,握住黎霭溪的柔荑,贴近阳具。
黎霭溪俏目迷离,心肝儿随着那根血筋虬结的狰狞巨物一颤一颤地悸动,青葱玉指鬼使神差地握住燥热的铁柱。
滚烫的热力渗透指尖,血筋野性的蠕动仿佛魔性的触手丝丝缕缕地进驻仙子羞怯的芳心,手心的坚硬让她不知不觉握紧……
突然黎霭溪的手机铃声响起。
“咚!咚!咚!”
卧槽,无情打扰双连击!
女人,你成功激怒我了!
“溪溪!溪溪!你没事吧!”门外的女声再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淦!门外的女人,我祝你平生不做开心事,半夜常遇鬼敲门!
黎霭溪忙急忙慌地把阳具塞回裤裆,匆忙捋了捋头发,赶去开门。
门口处,一位神色不悦的女生狐疑地往里打量。
她红唇含朱,眉如远黛,披散暗暗的玫红长卷发,妆容精致似洋娃娃,修身的小衬衫丝光油滑,柔软的面料凸显出蜂腰纤细的诱人曲线,臀部和大腿处陡然一束,挺翘的蜜臀堪堪勒住,青春的身段却很是明媚动人。
看见门外美女,朱沿暗呼倒霉。
冤孽啊,怎么是她啊。女人,你放过我吧。
“小枫,他是我的同事,朱沿,他一人扛下了这次拍卖会的大部分工作,没有他,咱们组可忙不过来。”黎霭溪强自镇定为室友做介绍。
“朱沿,她是我的室友小枫,在市博物馆工作,她和解副馆长会参加后天的宴会。”
范枫画困惑的眼神在室友和男人间来回扫,溪溪咋无端端让男人进来了呢,而眼前男人好像在哪见过。
“溪溪,你刚刚在干啥,我手都拍骨折了你都不应门。”
黎霭溪脸色一囧,一时答不上来。
“干啥?肝工作啊!范枫画,下班不加班,犹如盐焗咸鱼,咸得慌。”
两位美女同时一怔。
“同学,虽然我现在帅了,又壮了,能力可行了。但你能不能收敛一下好奇的小眼神,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大学4年都在发动透明人间技能啊。”
黎霭溪的室友,范枫画,是朱沿的大学同学,同一系的,而且靠着自(家)身(里)努(关)力(系),愣是在没有实习的情况下抢了朱沿苦哈哈充当
义工社畜工具人后的入职名额。
人和人的悲欢不尽相同,同一个名额,朱沿发梦都想要个合同工入职,范枫画对到手的编制入职却不屑一顾。
范枫画的家族在岳海市经营多年,父母亲戚在上流社会有些人脉,姐姐范佳佳是大型拍卖行的老板娘,她没毕业家里就为她铺好路,回家从商,去姐夫
公司,任选就是了。
出于有点叛逆又骄傲的性格,范枫画和家里人关系不太融洽,这也是她即使是本地人,却选择搬出来和人合租的原因,故而她否了回家里经商。
对于自己做什么事都比自己强,处处压自己一头的姐姐,她在成长过程被诸多与姐姐的比较弄得不胜其烦。
而且姐夫是个背景颇神秘的人,做事透着股邪性,不择手段,对待姐姐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享有。
偶尔与姐夫的眼神接触,礼貌得体中透着丝丝侵略性。
她想凭本事证明自己并没有家族评价得那么平庸,寄人篱下在姐夫公司上班,是永远无法超越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