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小坐了会儿离开,回到卫生站,窝在房里看书。刚翻两页,有人敲门。李映棠:“谁。”“钱家村旺盛家的,小媳妇,找你有点事儿。”李映棠并不认识,上前开门,是一位眼生的大娘,五十多岁的年纪,老实巴交,身边跟着个大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您好,什么事?”大娘满脸窘迫:“屋里说。”李映棠让出位置,顺手关门。大娘欲言又止,李映棠以为对方要借钱。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秦霰说,开口借钱的,赊账的,多数都不会归还。叮嘱她遇到此情况,直接拒绝。等了许久,大娘道:“这事儿怪难为情的,我想找你借个裤头子。”李映棠懵懵懂懂:“什么是裤头子?”大娘也是一愣:“你不穿裤头子啊,走路不来风?”李映棠低头,她的裤子又不开档,来什么风?“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大姑娘解释:“我刚来亲戚,底裤弄脏了。”李映棠恍然,大姨妈沾身上了。底裤就底裤嘛,说什么裤头子!“哦,有,稍等哈。”她很乐意在此类事情上伸把手。开箱拿了一条新的递过去,又送了对方一个卫生带。大姑娘得了东西,不忘道谢:“谢谢姐,在这换行吗?”李映棠推开旁边的小门:“这间用来烧炕的,你进去换吧。”“诶。”房间只剩李映棠和大娘,后者笑着说:“我们回家洗干净给你送来。”李映棠:“别麻烦了,送你们,下次出门注意点。”“诶,你这丫头长得好,心眼儿也好。”大娘得了好处,不吝啬赞美:“和秦大夫郎才女貌,般配的很。”李映棠最爱听此话:“过奖。你们是感冒还是怎么的?”“孩子感冒了,全班五十多个学生,三十多个发烧,没法上课,放假了。她今天也开始头疼,我说带过来看看。”大姑娘换好后从隔壁小房间出来,又是一番道谢,娘俩才出门。李映棠拿出酒精各处喷洒消毒。当晚秦霰一直忙到晚十点才休息,李映棠已经睡了一觉。他说:“这几天感冒的人很多,你别往外跑了。”“会不会是瘟疫啊。”李映棠想起曾经历过的疫情。秦霰语气带笑:“往年这个时候,感冒的也多,应该不是,不过谨慎是对的,你做好防护。”“嗯。”李映棠重新躺下睡。刚把眼睛闭上,男人的手,钻进她衣服。她震惊道:“你不累吗?”秦霰:“不是你说,享受当下?”李映棠:“”她怎么觉得自己被下套了?次日她清醒时,深刻检讨自己。年纪轻轻,大好的年华,还挣了钱,在这个年代普通人里,算小富婆了,为何总贪图享受。老话说,富贵不能淫。她该自律才对。也不对。富贵不能淫,她要富贵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能y吗?想到这儿,她心安理得。打起精神再次进城。逛了近一天,得了两块品相一般的玉,挣了三十块。虽然不多,总比没有好。揣着钱准备回家,经过贺家那条街,寻思着贺繁祉查她爷爷奶奶的消息,不知查得如何。她认为自己有必要往他跟前凑一凑。这么想,便这么干了。她到贺家附近守着。下午四点半左右,她看到贺繁祉骑着一辆二八大杠,从东边过来。她假装路过。她确定对方看到了她,但他却没有拦她。奇了怪了。贺繁祉凉薄的眉眼,阴沉沉的睨女子的背影一眼。李唐是个退伍军人,今年才三十五,根本不可能有她这么大的女儿。对方三年前在京郊开了一家小玻璃厂,看着不起眼,但人脉很广。他一查,对方像是有反侦查能力一样,马上便知晓了。帮他查档案的朋友,不仅被对方举报丢饭碗。甚至对方还找人捅到父亲单位的上级那,害得他父亲被上级骂了一顿。连带他也挨了一顿训。现如今别人一听他要查档案,对他退避三舍。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又力大如牛。在没有好法子对付她之前,远离为上。李映棠忍不住回头望,贺繁祉已经拐进巷子。这就走啦?她还指望从他那套爷爷奶奶的消息呢。他不主动搭话,她怎么铺垫啊。早知道,不等他了。害得她又要走夜路,哆哆嗦嗦到家已经七点钟。卫生站的病患少了,秦霰看见她回来,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上前迎她,自打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他对她的动作,便亲密了不少。趁着天黑,视野不佳,他握住她的手:“手真凉,快回房间上炕暖暖。”“还好,你忙你的吧。”李映棠进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找秦霰。办公室只有一个阿姨。秦霰一边询问对方的情况,一边写病例。字迹端正,什么症状,应对什么药,明明白白。不似几十年后,大家吐槽看不懂大夫的字。阿姨走后。“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背。”李映棠的小手握拳,轻轻敲他肩膀。捶着捶着,她的手从他领口伸进去。秦霰:“你做什么?”李映棠憨笑:“我也不想,谁叫你好看呢,忍不住。”他的身材其实很健硕,不过脸是斯斯文文的,她很:()八零:冷面硬汉被凝脂美人硬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