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澜:?
毛绒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舔舐着并不聚拢的乳肉,声音沉闷,“没什么。”
【008:处男很在意的。】
【008:第一次。】
【008:虽然他上一次都处男毕业了,长时间的警惕还是让你哥保持着烈男应有的贞烈。】
慕安澜:?这叫贞烈?
【008:一个意思,宿主自行意会。】
她不想意会,心情还算好,顺毛哄了两句。听他恨恨地讲别人的坏话,“人设都是演的、假的。淡如菊的人最在意旁人的看法,嘴上说不争不抢,手段要多下作有多下作。他们都恶心。”
顿了顿,“这么些年,哥哥好辛苦。”
她“嗯”,“你自找的。”
叶景初:“……”
欣慰又心酸。
欣慰她并不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到……她一点都不心疼他,心脏酸涩得难受。
慕安澜张开腿,“没事干就先舔舔?”
“渣女。”
控诉的目光湿漉漉的,叶景初起身,把她架到自己肩头,粉艳的小逼被大手无情扒开。
温热的唇覆盖,她兴奋得直抖。
女孩诚实的生理反应让叶景初阴沉的面色略略回暖,边舔,边含糊地告诫妹妹。
“——其他恶心的老男人不会像哥哥这么对你。”
“这么舔澜澜的小逼。”
张唇含住湿润的阴蒂,在口中碾磨,舌尖打转。
清澈的汁液在挑逗中泄了满嘴,喉结滚动,“恶心的老男人”自顾自把它吞了干净,“这么吃……宝宝的逼水。”
慕安澜眯眼,尽量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听他单方面表演。
哥哥的戏很多,难怪之前红透半边天。
——搞艺术的是要有些乱七八糟的奇思妙想,想象力过剩,催化深入人心的作品。
很轻易被舔上高潮,她粗喘着享受余韵。
哥哥把人放好,大腿夹着她的腿根,过分粗长的男根在穴缝磨蹭,两片软肉贴得艰难,不见下一步插入,可怜地吐着汁。
他眸光晦暗,“老男人……会钓着澜澜不给。”
“楚明遥会比我做的更过分。”
顿了顿,他说,“求我,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