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初回:那么差,哪只眼睛看出它像我的品味?
隔了一秒:不许跟陌生男人说话。
慕安澜:录节目的地方都是年轻的陌生男女。
叶景初:……少和雄性沟通。
他以过来人的口吻劝:你沟通不了,一根东西连接大脑的蠢货。
她想了想,尽管资本家可恶,对自己的人,叶景初不会那么刻薄。
“……我现在的刻薄或许遗传于他?”
【008:不不不,宿主,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慕安澜:……可恶的系统毫无幽默细菌。
【008:?】
【008:有细菌就中病毒了,宿主。】
姜濯景收到消息,“漫不经心”地过来凑热闹——倒不贪这两口吃的,纯粹好奇,她还有什么后援会。
看到领头张罗的……脸上的散漫收了叁分。熟悉的光头,楚明遥的人。
说起楚明遥,血缘上,他是姜濯景的小舅舅,和他差了一轮,楚家最小的儿子。他母亲对楚明遥有些谄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货色,差点长成纨绔。
这玩意的自律不知道几岁觉醒的,每天写字抄经,清心寡欲得像老年人。
可不是老年人?对什么都淡淡,除了电影。在留学含金量还高的时候,跑到海外,读了两个电影学院的学位。回国跟着大导沉淀,这些年也在电影前场辗转——资源咖是这样的,他不算台前,报上名字,很多人愿意给个面子,毕竟楚家的资源,文娱方面几乎都在楚明遥手里捏着。
楚明遥尚有追求,要么不做,做就要到极致。他手里的本子瞄准了几个大奖,卡着周期筹备。
姜濯景直犯嘀咕,“光哥,上班还是休息?”
“上班。”光头微微拉下脸。
“?他转性了?”
光头:“不知道,但今天的外勤叁倍工资。”
姜濯景:“……”
死老头别有用心!
他脚步一转,找到在角落里长蘑菇的慕安澜,语重心长,“别被看着清心寡欲实则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的贱人蒙蔽双眼。”
顺了一个碱水球的慕安澜本人:“……”
他眼中的……真切不是假的,看了看碱水球,又看了看她。
“贱人是谁?”
姜濯景干巴巴搭话:“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