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应允,再深的撞击都像调情。
现实里的顾纪景,在“射精”这件事,没那么忍着……才怪。
抵着穴芯,他亲着她的脸,亲着亲着开始舔,急促地射。量很多,炙热得快把人烫化。
慕安澜往后缩了缩,被按着腿根,追上来射。
又是一次刺激,她痉挛着想叫,迟来的吻堵住唇,呻吟化作呜咽。
水又喷了出来,顾纪景拉着慕安澜的腿,张得更开,进程快到最后,他用力地撞了两下。
“咚——”
从沙发滚到地上,有人叹息,自觉做了人肉沙包,颠了一下,发出闷哼。
含着精液的白汁泄在他身上,腹肌都反射着吊顶的光。
“活该……”
慕安澜试图起身,被拉回来在嘴角亲了一口。
她眉毛皱了一下,面前那张漂亮的脸勾了勾唇,“好爽,澜澜爽不爽?”
“爽但是你活该。”慕安澜俯身压了下去,对着他的唇亲。
顾纪景抬手按着她的脖子,缠绵地喘了一声,好像在说话。
她清楚,他说,活该,我自找的。
“澜澜知道……那天你带我看完烟花之后,我干了什么吗?”
她没有太多印象,“什么烟花?”
“关陇,七八年前。”
慕安澜:“……”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那次烟花庆典要钱。她某位亲戚闲置的房子在那附近,打了声招呼后,她拖着顾纪景去凑热闹——叫他纯粹是出于人生安全方面的考量,被绑架先把他扔在原地自己跑。聪明人会有办法,再不济报警也有各方各面施加压力。
某人有点心虚又理直气壮的表情看得顾纪景无奈地叹息。想起来,但估摸某人那会对他没太多男女之情,说不定半路想把他卖掉。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
不管那会的澜澜在想什么,他都想告诉她。
“我在撸。”话说得明白,“你的抄写本在我那,我用它裹着鸡巴,撸了一晚上。”
慕安澜:“……”
“那不是我第一次自慰。”顾纪景说,“却是我第一次睡不着一个晚上都在自慰。”
她无语,“你很光荣?”
“……嗯。”
“因为这件事我被老秦念了一个礼拜。”慕安澜扑上去咬他,“一个礼拜!我第一次挨那么久的念叨!”
他牵着她的手去摸。
射过的、软下去的鸡巴,重新雄赳赳气昂昂。
慕安澜:“……把你咬爽了?”
顾纪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