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但脸不是我的,好隔应。”顾纪景微笑,“不行。”
“我也挺隔应的,在不认识的世界还是碰到阴魂不散的旧人。”顿了顿,“滚出去,不舒服了。”
“那更隔应一点,之前幻境里和你做的人还是我。”他表情不变,“那我继续舔会?口水能消毒。”
慕安澜皱着眉毛让他“滚”,“舔个屁,滚出去,不然把你杀了。”
“啵”一声,难缠的鸡巴甩了出去,晃到她的臀肉,存在感十足。
“你这个人真的很恶心,处处留痕挑衅,像几十年前跟有关部门示威的变态杀人犯。”
好烦……为什么跟他一起经历了十六年?
就算脑子遗忘,身体也记得他。
“没办法,比起他们……我想你更在意‘顾纪景’。”
抱着她去了浴室,洗手池的镜子,映着她大半个裸背。
灼热的视线引起慕安澜的注意,她转头,镜面里,他的表情分外柔和,盯着她的后背不放。
在他胸肌咬了一口,她问,“跟我说那么多,多半是你有把握我不会记得,对吧?”
“对。”
慕安澜捶了一下他的腹肌。
很狼狈的当下,赤裸相见,身体都是对方弄的印记、体液。
“……好想骂你。”她说,“但你不会改,也是白骂。”
他笑了笑,鼻尖痣都在抖,藏得很深的梨涡浅浅地露着,侧着脸想亲,被一根手指挡住。
顾纪景的笑僵了一秒,很快改变策略,先舔她的指节,半是勾引地眯眼,视线牢牢盯着她的,在眉毛皱起的瞬间,接连不断地吻出声音。
“啵。”
慕安澜曲着手指,改变方向,敲他的脑门。
“呃。”
顾纪景吃痛,“手劲真大。”
“敲死你得了。”她恶狠狠的,想咬,怕他再爽一次,想掏他的鸟,怕他更爽。
……好难办,怎么搞都会让他爽到。
“不要。”他摇头,“要跟我、一起活着。”
慕安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好烦。”
顾纪景:“我才烦吧,被你瞒了这么久。”
她移开视线,梗着脖子,“怎、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