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并没有,我生长在民间,两个人只要看对眼就可以上床,没有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讲话,鲁玛完美的仪表维持不住了,脸色铁青。
“粗鲁!请注意你的措辞!还有麻烦你自重一点,不要有超过礼节的身体接触,请把手从奥瑟殿下身上拿开!”
凌熠挽得更紧,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奥瑟身上。
“你提醒得太迟了
(),比这更不自重的事我都做了,需要一件件讲给你听吗?”
鲁玛气得浑身哆嗦,眼看着要背过气去。
奥瑟轻轻拍了拍凌熠的手,示意他见好就收,对鲁玛的口气不是很客气:“说完了吗?”
鲁玛还妄想告状:“奥瑟殿下,他……”
“他是希尔德贝里未来的主人,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客人’两个字,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希尔德贝里的客人。”
鲁玛见奥瑟竟包庇这个粗鲁的平民,虽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凌熠挽着奥瑟大摇大摆走过,经过时甚至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仆从中传出窃笑声,鲁玛一个眼刀飞过去,所有人齐刷刷低下头,再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奥瑟的寝宫与改造过的病房风格一脉相承,充斥着被金钱腐蚀过的气息。
“长皇子的寝宫果然气派,可惜我们在这里睡觉,这宫里大概有人睡不着觉。”
奥瑟终于不用再维持完美的表相,靠在床头闭目休息。
“鲁玛一向教条,你不用理会她。”
“我跟她斗嘴时,殿下不也没阻止,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我看你乐在其中。”
“那是因为她让我想起一板一眼的席勒,把这种人气得跳脚最有趣了。”
凌熠跳上床,凑到离奥瑟很近的位置:“让我看看。”
奥瑟向旁边躲:“看什么。”
“看看我咬的地方,会不会是伤口发炎导致了发烧?”
奥瑟不给他看:“想多了,就是感冒。”
“也没见您有感冒其他的症状啊,您该不是怕咬痕被人看见才讳疾忌医吧?”
一个alpha被oga咬了,传出去属实丢人。
奥瑟嘴硬:“我向来感冒就这样,睡一觉烧就退了。”
“好好好,”凌熠体贴地掀开被子,“我答应过对您负责,我会负责到底。”
事与愿违,奥瑟还没来得及躺下,唐德带来宫里的消息。
“陛下请您进宫一趟。”
奥瑟皱眉:“什么事?”
“关于卢达瓦被重新验尸那件事,首相找陛下告了状,元帅也去了。”
凌熠不高兴:“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怎么皇帝跟前不能请病假吗?他只关心别人的儿子有没有被挖坟,都不关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病了。”
唐德干笑,谁不知道当今皇帝一年365天,364天都在生病,偏巧点了一年只生一天病的奥瑟进宫,也是倒霉。
皇帝的命令不能违背,奥瑟拖着病体马不停蹄地进宫,他刚走不久,就有仆人以送水果的名义进来,偷偷打量凌熠。
两分钟后,另一个仆人进来送点心,依旧趁凌熠不注意,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直到第n个仆人送来凌熠压根用不到的香薰蜡烛时,凌熠终于将这场彼此心知肚明的游戏叫了停。
“你过来。
”他招手。
被他叫住的人惶恐:“您有什么需要吗?”
“你们还有多少人,一次性全都叫进来,不必这么一个接着一个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