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走。”
凌熠坦白承认现在的他就是很贪恋这种味道,比起捍卫alpha的颜面,他更愿意遵循身体本能行动。
“您不在,我一个人睡不着。”
奥瑟反倒没他这么洒脱:“帕特说我最好跟你保持距离。”
“去他的帕特,他还说我的信息素只能跟您一个人匹配呢。”凌熠懒洋洋地说。
奥瑟心中的天平只波动了001秒,就决定向凌熠倾斜。
当然也是因为凌熠说了接下来的话:“新换的床很软,殿下不想躺下试试吗?”
凌熠把披在身上的制服丢在地上,还踩了一脚。
安抚物再好,哪有本人来得有效。
新床果然很软,这是奥瑟亲身体验得出的结论。
凌熠乖巧地趴在奥瑟怀里,食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圈。
“殿下在法院门口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哪一句?”
“让我选一处喜欢的地方给我立碑,我选好了,就在首相府门口。”
奥瑟感到好笑,问:“为什么?”
“外面的人不知道我还活着,我觉得殿下之前的提议蛮好的,就让大家都以为我死在卢乎伦手上,即使不能把他拉下马,也要让他尝点苦头。”
“你这么恨他?”
凌熠回答得云淡风轻:“恨之入骨。”
轻飘飘的四个字听不出份量,奥瑟刮了下他的鼻梁。
“之前是答应过,但现在不作数了。”
凌熠翻身压住奥瑟:“为什么不行?”
“只有死人才能立碑,给活人立碑不吉利。”
凌熠撇嘴:“殿下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还有这种迷信思想?”
“同样的话你说过一次了。”
“是么?”
“在你进手术室之前。”
好像有那么点印象。
奥瑟抚摸他的头发:“你明知我希望你快点康复,把你带出去炫耀,气死那老头。”
凌熠的回答更直接,给了奥瑟一个主动且热烈的亲吻:“拥有一个地下情人更刺激,这可能是您今生唯一的机会,不考虑考虑吗?”
奥瑟注视凌熠,目光滚烫:“你色诱的本领比你是alpha时更炉火纯青了。”
凌熠舔弄嘴角:“人的本质是懒惰,只要这个办法还有效,我就会一次又一次使用同样的套路。”
“那我也答应你,”奥瑟微顿,“从今往后,只要是你,这个方法永远有效。你恨我的外公,我帮你解决他,只要一命换一命。”
“用谁的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