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感官到的刺激感让朱岁颐十分激动,吻得特别用力、特别急、特别疯狂。
直到两人气息都不稳了,林奕胸膛在衣裳下起伏,微喘着问:“你说我敢不敢?”
他拉开披肩下的两根带子,朱岁颐只觉胸前一凉,被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覆盖上另一块细腻的羊脂玉。
朱岁颐笑得特别媚,轻掀眼皮:“有本事做到滚下去呀,砸到你爹和你娘床上……你说。”
“下面是我房间。最近我都在做梦,在做跟你洞房花烛夜,要从我房门开始。”
“朱岁颐,你成年那天起,我就想要你了。”
想要朱岁颐那天起,他就是疯了。
朱岁颐本来就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林奕还来几句荤话,感觉有千军万马形成的蚂蚁战队从脚底开始往身上爬,再没有解药就要被折磨至死,眼见林奕根本没有给她解药的意思。
做一个风流鬼吧。
她解开林奕的腰带,蒙上自己的眼睛:“那来吧。”
以防林奕再次拒绝,她紧紧地搂住林奕的颈部。
林奕不仅没拒绝,把她搂紧往下跳:“吃相别那么难看。”
朱岁颐扯下外衣,露出圆滑肩头,转了转脚踝脚腕,去蹭鞋跟,鞋子掉了下去,见林奕只在那笑,什么动作都没。
气极了。
“你到底行不行呀!”
林奕把朱岁颐抱进房:“不行,但会烙饼。”
朱岁颐跟林奕烙了一晚上饼,看了一夜星星。
月光微弱被乌云藏起来,熹微晨光穿过云层,从窗缝溜进来。
林奕吻了吻朱岁颐紧皱的眉心:“睡醒想吃什么?给你煮。”
“不要了,你的饼太大了。”
林奕轻笑,把人搂在怀里:“那睡吧。”
朱岁颐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
睡到鸡鸣,她闻到熟悉的沉木香,摸了摸枕头。
枕头如春梦里的一样呢,是林奕强壮的臂弯。
她倏地睁开眼,因被洗干净就用毛巾裹回床,现在无障碍感受到柔软细腻的蚕丝薄被。
梦、中、梦……是吧!?
朱岁颐一点点往上抬头,完美肩颈、线条性感的喉结、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熟悉、又陌生的林奕。
轰!
五雷轰顶。
怎么回事?不是做梦吗?
不是要死了吗?
朱岁颐低头看进被窝。
死了……她真得把林奕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