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笑了出来,满脸是吾家即将有喜事的喜悦。
“儿子呀,你若心悦岁颐,娘明日就……”
家丁们跟着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在人群中听到秦大娘笑着说:“恭喜老爷,贺喜夫人。”
“不用了,我对朱捕快毫无兴趣。”
此话一出,秦大娘脸色煞白。
毫无兴趣?
朱岁颐表情都懒得做,转头看向秦大娘。
“秦大娘,贾小伞和贾湖丽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吗?”
秦大娘躲在身后,朱岁颐一问,家丁和丫鬟都转头看她,识相地让出一条通道。
丁冬至把秦大娘带到朱岁颐跟前。
秦大娘反应好一会儿才反驳:“你听谁胡说!他们都是我的孩子。”
“秦大娘。”
朱岁颐整理着袖口,慢条斯理地喊了声,笑着说:“本捕快敢当众问你,就有我的依据,别再带我绕花园。我现在脖子还疼!”
她捂住脖子吼了秦大娘这么一句。
秦大娘刻薄脸庞浮现惊恐和不安:“朱捕快请慎言,不要冤枉我。”
“哦?”朱岁颐感兴趣地挑眉一笑:“敢问我冤枉秦大娘什么了?”
秦大娘再次被朱岁颐问得哑口无言。
下午朱岁颐并没有这个本事,现在肯定掌握了线索,至于掌握了多少。
秦大娘心里没底,只能跟她慢慢耗了。
朱岁颐看出秦大娘的意图,直言道:“别想跟我耗了,我娘和小满已经救出文华母亲。”
秦大娘双眸猛地一缩,脸上如被判了死刑般的恐慌,盯着朱岁颐雪亮的双眸和自信坚定的笑容,渐渐接受现实。
“你们自导自演骗我上钩?”秦大娘眸中失去所有自傲和光彩。
朱岁颐坦然看她,眸中的嘚瑟被风刮起,肆意横卷着秦大娘的惶恐,很快眸中如秋水般澄清明亮,仿佛所有罪恶都她眼底都无所遁形。
时间倒流回下午。
林奕把朱岁颐堵在围墙上,余光瞟向围墙:“听我说,洞是我敲的。”
朱岁颐满脸震惊,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林奕:“你真得监守自盗?”
“简青禾可能出危险了。我跟你顺手推舟,假装真在偷情……引蛇出洞。”
林奕边说边往朱岁颐脸庞靠,拉过她的手往腰上放:“具体情况晚点再跟你说,配合好我。”
朱岁颐的手指一根根收紧,仓库的那排猪头的画面带着一些记忆在脑海闪呀闪,攥着林奕的衣裳,轻轻地应了一声:“好。简青禾藏了人在屋里,我怀疑是文华母亲,但是小满没见过文华母亲。”
朱岁颐搂住林奕的颈脖,踮起脚尖,嗓音压到最低,气息喷洒在林奕俊美脸庞:“我娘见过……等会我回去找我娘帮忙,你觉得怎么样?”
她身上自带的清雅兰花幽香萦绕在林奕鼻底。
林奕手背的青筋浮现,喉结动了动,捏着朱岁颐的下巴,笑道:“我觉得可以。”
在另一侧窗户偷窥的家丁则看到两个捉紧时间偷情的一幕,暗自关掉窗户,冲进后院时发出一声惨叫,后被人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