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岁颐听到“淫妇?”一词,想要破门把曾淘挂起来荡秋千!但还是强忍下来了,不能激怒这只发疯的公牛。
“文华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她已经死了,你何必跟她计较呢?”
曾淘嚎道:“闭嘴,就是你娘,文华才会想去财神赌坊做事,才会沾上赌瘾,我要杀掉你。”
朱岁颐怔了怔:“文华在财神赌坊工作?”
丁冬至点头。
衙差们震惊:“丁哥,你怎么知道?”
朱岁颐也疑惑。
丁冬至:“听许小满说过,文华在财神赌坊当庄家,但我没亲眼见过,所以不敢乱说。”
众人拉长语调,重复道:“许~小~满~~,最近不见她来府衙呢。”
“许小满是谁?”朱岁颐又问。
“丁哥的……呕,丁哥你踩我干嘛。”
“邻居。”
丁冬至双颊不自觉地浮现两坨淡淡的红晕。
朱岁颐没空吃瓜,一心扑到案件。
如果说文华是财神赌坊的庄家,那身衣服也解释到了。
朱岁颐天马行空:“你爹和你娘关系不和睦?”
衙差抢着回答:“模范夫妻呢。”
朱岁颐一脸吃瓜,笑问:“那怎么要文华的卖身契呢?”
林奕轻勾唇角:“给我娘当丫鬟。”
哦。
朱岁颐闭嘴了。
一门之隔的验房。
曾淘还在替自己讨回公道。
“林老爷看在我的面子上,给过她无数次机会,她却屡教不改,联合贾小伞偷梦鲤楼仓库货物就算了,现在还想着跟贾小伞私奔。没想到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朱岁颐戳破门纸,问:“曾淘,你怎么知道我娘怂恿文华和贾小伞私奔呢?”
曾淘情绪激动:“简青禾说的。让我一定要阻止她,不能让她离开。”
“嫂子,要不是你坚持要把金簪子送文华,她就不会想着离开。”
朱心弦嗓音带着哭腔:“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还否认?”曾淘恼羞成怒,举起匕首捅向朱心弦。
“娘,小心!!”朱岁颐着急到在撞着门,“曾淘,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就冲我来。”
“行呀!”曾淘举刀就往门口走。
朱岁颐被一股力量扯走,撞进一个沉木香味的怀抱中,愕然抬头之间,木门被捅了几个洞,木材肆意横飞。
朱心弦护着两位大娘躲在那屋内角落。
曾淘是用桌子和棺木盖顶住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