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舟:“???”
这孩子是得癔症了吗?怎么净做一些他看不明白的事情。
直到第五声“健康”过后,应星总算放下仪器,认真解释:“是哥哥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回来。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接,以为你…你出事了,就请假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语气也软和很多,听得虞舟满心愧疚。
应星这个月的全勤,好像因为他没了……
虞舟心虚地移开视线,拿起手机,果然在记录里看到应星的十来通电话和自己发出去的消息。
“那你怎么那样抱、抱我?”想起睡前读物里的一些用词,虞舟的语句有些磕绊。
应星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他,“我一进门,你就是倒在地上的样子,还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我就想带你去丹鼎司看看。然后,你就醒了。”
人小鬼大的。
“哥哥,你是不是昨晚熬夜了。就算身体好,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
应星不像个刚刚成年的小孩,反而像个老头子一样开始絮叨。
听得虞舟耳朵要起茧子了。
他立刻打断:“好了好了,我以后不这样了。这不是刚刚做完大单子吗,就想着这几天多玩一会儿……”
顶着应星的眼神,虞舟越说越心虚,最后很不争气的投降。
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孩子的眼神而心虚!
虞舟决定硬气的反击。
“小孩子懂什么?大人晚上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不知道就别插手,知不知道?”
“小孩子”被他划了重点。
应星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没有那种被当小孩的不服气。
虞舟不理解,他仔细看向应星,想要找到一点破防的痕迹。
一无所获。
反而是应星,在听到他说得话之后,竟然大胆地伸手,握住虞舟的手腕,眼含期切:“那哥哥可以教我吗?”
“我已经成年了,还不会那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哥哥,教教我吧。”
虞舟感觉自己的手腕变得无比滚烫,周身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好似没有尽头。
沙发很小,只能坐一个虞舟。应星俯身靠近他,灰色的眼眸里有虞舟看不明白的神采。他的手也比很多时候放肆,大胆地握住自己的手腕,还在腕骨那一块细细摩挲,带来密密麻麻的触感。
虞舟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恍然发觉:应星是个成年男性了。
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他的动作,他的行为……全部都在提醒虞舟一件事——
应星已经长大了。
十八岁的青年还不是他最成熟的时候,却已有了成年男性的压迫感。
常年锻炼的身体蕴含着力量,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全部爆发。
虞舟发现,他无法挣脱应星的束缚。
应星的力气很大,完全不是他这个疏于锻炼的人能抵抗的。
他试着挣扎,撼动不了分毫。
“我、我教不了你……你自己去看书学!”虞舟不想和应星过多纠缠,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自己有些窒息的空间。
身地下舒适的沙发变成一道酷刑,让虞舟无法舒服的休息,反而加重了怦怦的心跳,加重了他脸上的红晕,还有他不断缺氧的大脑。
再呆下去,事情会变得无法控制。
应星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手一松,起身去了厨房。
“草莓蛋糕要吃吗?我去做。”
虞舟不过脑子地回答:“吃!”
他抬眼看向应星,对方面色如常,身姿挺拔,一副温和的样子,仿佛刚刚带着侵略眼神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