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郡主只戏弄了一下,便收回顺着腰线流连。
自己平日里抚摸揉捏并无多少感觉,乍一被郡主覆住,丝丝缕缕的酥麻汇集向下,逐渐化作焦灼。
“啪!”
辛澄脸色爆红,郡主、郡主居然打了她一下,怎么、怎么能……
辛澄挣扎了,但手腕的束缚挣脱不开,她闭上眼,不愿面对。
“辛澄,我们明明说好的,你忘了么?为什么不来找我?”
“嗯?”
半晌后,辛澄才反应过来,是说好了不错,但和现在的情形反过来才对吧?
辛澄想申辩,却被连绵不断地刺激分散了精力。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点燃,那冷香也变得黏腻起来。
交颈缠绵,不知是谁的体温更高,似乎因为熟悉了,郡主再次向下而去。
辛澄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张纸,被郡主摊开展平,郡主从砚台中蘸墨,再在纸上随心所欲地涂画。
却是字不成字,画不成画。
郡主还要怪,这纸不平,总是蜷起,下笔时微颤,于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纸抹平。
一会又要怪这墨,水痕太重,用笔蘸墨时轻轻一按,分明笔沾了墨色,她却道不好,还要反复抹挑,几次之后,正在辛澄以为终于要好了时,郡主又放下笔,再次去摊平纸张。
辛澄喘着粗气,像穿着衣衫泡在温池里,明明温暖舒适,但却不得自在,她迫切地想要将衣服褪去,可她分明已经□□了!
“嗯啊……”
又、又来了,墨汁已经满溢出砚台,郡主下笔却越来越轻柔,轻轻点蘸,甚至有一下没一下的,像猫喝水,似鱼摆尾。
辛澄快要被折磨疯了。
她想要痛痛快快的,彻彻底底的,绝不是现在这样,烟花升空半道而落,潮涨拍岸一半而退,像吃了一口半生的果子,又酸又涩。
“郡主、郡主……”辛澄好言央求着。
这次画圈一捻有些重,纸张再次蜷曲,那笔却断情绝性,没有良心地撤走了!
“呜……”
磨了半天仍是没有,辛澄带着难耐睁开眼,烛火幽暗,此时郡主撑起一些,辛澄望过去一时被有些愣神。
而郡主直直地看着自己,仔细一辨,眼底分明情绪翻涌。
那为什么要这样!
不仅不给,郡主伸手过来,在她脸畔停了一下,又取来帕子,将手指擦干了。
辛澄彻底卸下劲来,她两手挣扎,但被束缚在床栏上,想自力更生也不行,郡主怎么这么坏,要这么折磨她!
“呜呜……”
那擦干的手最终落在她的眼角,轻轻拭过,“落笔么?”
“嗯……好……”
郡主伸手去拉被子将她们盖好,“求我。”
“求你……”水潮溢满,闸口却被郡主掌控着,辛澄迫切需要释放,已顾不得其他。
郡主俯身亲了她一下她的唇瓣,但这已经不够了!
“嗯,很乖,”郡主低声喑哑,带着一点哄骗,“那你告诉我,你这些天瞒着我的是什么事?”
如一阵清风吹散水雾,辛澄脑中渐渐清明,想起自己原本是来做什么的。
她动了动手臂,但郡主并没有想帮她解开的打算,只得作罢。
慢慢平缓下来,辛澄理智回笼,组织语言道:“我今天本就是想告诉郡主,柳姨她仍不放弃复仇,她要去刺杀皇帝。”
辛澄冷却下来,但郡主却不安分,手掌在她身体游走,四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