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二婶焦急地呼唤声,孟飞立即加快步伐冲向自己的家里。刚跑到门口,只见二叔和二婶还有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爷站在自家的大门口,脸色凝重的看着院里。“二叔二婶,唉!二爷你也来了,这是咋地了?”孟飞走近问道。“哎呀,你小子可算回来,你看你家房檐子地下,趴着一堆黑蜂子,我看这是要在你家筑巢啊!”“是啊,狗子你赶紧去你李哥家借一下燎猪毛那个喷枪,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在你家筑上巢了,以后你这屋可就住不了人了。”一旁边那名胡子花白的老大爷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此人是孟家沟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村民之一,杨富有。这老爷子是外来户,年轻时闯关东到的东北,今年85岁,老伴儿去得早,儿女都在县里生活。儿女数次想接他去城里一起住,可老人家习惯了大山里的生活,再加上身体还算硬朗,自己能照顾自己,索性也就拒绝了儿女的好意。至于二爷这个称呼,是因为这老爷子和自己的爷爷算是拜把子兄弟,二人年轻时可以说是附近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赶山人。二爷这个称呼也是孟飞从小叫到大的。见几人一脸紧张,孟飞推开院门,小心翼翼的朝门门前走去。可刚走到一半,那趴在门口密密麻麻的蜜蜂似乎感觉到了孟飞的存在,“嗡!”的一下就炸开了锅。“狗子!小心!!!!”“狗子!快跑啊!!”二爷几人惊呼出声。然而孟飞却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眨眼功夫孟右臂上就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蜜蜂。并不是他仗着有系统傍身,胆子大。而是因为他看到了手背上的那只蜜蜂,屁股上有一个熟悉的小花印记。正是之前自己做印记的那只小花蜂。二叔见孟飞原地不动,以为他是吓怕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抄起倚在墙角的大扫帚就冲了上去。二爷虽然年龄大,但反应却是不慢,脱下外套,也跟着冲了上去。“当家的,小心呐!”二婶见状,急的直跳脚。“二爷!二叔!我没事!”孟飞朝着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停下。虽然这些小家伙不蛰自己,但二叔和二爷可就不一样了。这要是给他们两个蛰一下,可够他们两个受的。听到孟飞说自己没事,二人脚步稍缓,但还是不放心,继续朝前冲了过去。眼看还有个两米左右的距离时,二爷一把拉住了二叔,沉声说道。“玉柱,停下,别动。”“还停啥啊!再晚一会儿狗子就没命啦!”二叔焦急万分,还要冲上去。“你仔细瞅瞅那群蜂子,好像并没有蛰狗子!”二叔凝眼望去,发现还真是如此,那些平日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小家伙,此时竟然老老实实的趴在孟飞身上,一动不动。“唉?这真是奇了怪了。”老爷子摸了摸胡须有些新奇。此时孟飞这边,那只小花蜂正在孟飞的手背上来回跳跃,边跳边发出“嗡嗡”声,看样子很着急。跳了一会见孟飞没有反应,两只前爪抓住孟飞的衣袖就往外扯。孟飞见此,心道不好,可能是出事了。连忙抬头跟几人说道:“二爷,二叔二婶,我去一趟山里,有点事。”“我和你二叔陪你去吧。”二爷开口说道。“不用了,二叔这刚好点,您老上了岁数,这眼瞅着快黑天了,晚上您走山路也不安全,我自己去就行,放心吧路我都熟。”“那你小心点,这大山里夜路难走,实在不行就找个树洞子猫一宿,不着忙,安全为主。”“知道了二爷,放心吧。”说完进屋拿起手电筒,就朝着大山深处前进。此时后院的猪妈妈听到树林中传来的嗦嗦声,抬头望去,见是孟飞。低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小猪们,思索片刻,起身小跑着跟了上去。二爷和二叔站在门口抽着烟,当看到从孟飞家后院冲出一只野猪时,顿时吓了一跳。一把抢过二叔手中的扫帚就要追上去。“卧槽!玉柱抄家伙,狗子后面跟着只野猪!”二叔站在原地哈哈大笑。“你个犊子玩意,笑啥!还不赶紧的!一会儿你大侄子被他妈野猪掏了!”二爷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也顾不得二叔,一个人就要追去。见此,二叔将老爷子拦下,解释道。“叔啊,没事,那头野猪是狗子养的。”“净他妈扯王八犊子!那玩应是人能养的玩应吗!你小时候让野猪崽子咬大腿里子的事忘啦!差一点小鸡子就没了!”“哎呀叔,这事还提他干啥”随即二叔将孟飞在山里帮野猪接生之后的事叙述了一遍。听完后老爷子眼神一亮,啧啧称奇。“这小犊子,有点狗命,竟然连野猪这生性玩意都能交下来。我看刚才那些黑蜂子似乎也对狗子没啥敌意,这小子”说到这老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震,颤抖的说道。“在我们跑山这个行当里流传着一个传说,这天有天神,河有河神,而这山,也有山神。”“我们跑山人,靠山吃饭,那是山神老爷赏的,如果你要是受山神老爷:()汗!我是赶山的,不是开动物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