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惊惧的流泪。她知道他的脆弱敏感,但她被下药了啊。发出什么声音,她根本就无法控制。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想再惹怒他。否则,他会像五年前那一晚一样,差点掐死她的。顾明景低头看她。她莹白的皮肤泛起了粉色,处处动情。就跟梦里的样子,一模一样!多年前,她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叮咛颤抖,撞击着耳膜。尽管已经过去多年,但每每只要想起,他的心脏就好像被利刃凌迟,叫他痛不欲生。他失控的压住她的身体,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几近疯狂的嘶吼,“别出声,别动情,别让我发疯,我只是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不想弄死你!你只需要端庄一点,别让我觉得你像个女表子!听懂了吗?”“唔呃……”乔意被他死死的掐着,看着他眸子里涌出来的杀机,缓慢的闭上了眼睛。肺里的空气逐渐被耗尽,她想着,干脆就这样死掉算了。与其这样折磨她,羞辱她,不如就这样掐死她算了。就在乔意要被掐晕的前一秒——一阵响动自窗户那边响起。顾明景如今箭在弦上,本来是没打算搭理的,可那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他不得不松开了乔意,支起身子,走了过去。“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乔意总算是缓过来了一口气。刚刚,她真的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她颤抖着,捂着脸,无声落泪。不仅仅是因为痛,更是因为隐藏在心底的伤疤被揭开。她清清白白。从未做过任何背叛顾明景的事情,为什么他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与此同时,顾明景已经走到了窗口,他正准备打开窗户一探究竟,突然一道黑影呼啸而至。嘭!伴随着震天巨响,木质的窗户竟然就这样被人直接破开了。一瞬间,碎玻璃四溅。顾明景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碎框砸中了额头。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向后一倒,晕死在地上。那道黑影,在巨响落音的瞬间,稳稳的跃入房间。高大挺拔的身影,盖在顾明景的身上,行程巨大的压迫感。他越过已经人事不省的顾明景,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吱呀,吱呀!碎玻璃碴被踩,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床角的乔意听到这动静,身体应激的颤抖了起来。刚刚被掐的太狠,这会儿她耳朵嗡嗡作响,视线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来人是谁?是不是顾明景去而复返了?她惶然的抓起身侧的薄被,将身体紧紧裹了起来。刚才那濒死的痛苦,让她心生恐惧,她真的好怕。脚步声,在床头停止了。空气中,有冷冽阴鸷的气压在扩散,成熟,充满压迫感,让人下意识的心生恐惧。高大的男人将嘴角叼着的那根烟摘下,拧灭。然后,在床角坐下。看着被褥里瑟瑟发抖的一团。良久的静默之后,突然伸手一把将被子扯开。他没用什么力,被子就被扯开了。里面,伤痕累累的小女人瑟缩成了一团。她身上的衣裙被撕碎了,只剩几片破布挂在身上。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肩上,白到几乎发光的皮肤上,有指痕,咬痕。特别是脖子上,那清晰可见的掐痕,格外的触目惊心。那双漂亮的眼睛绝望的紧闭着,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唇色惨白,抖的不像话。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成齑粉,不复存在。男人看着她,眼神逐渐冷冽成冰。最后伸手勾起了她的下颌,声音冷硬到没有任何温度感情,“还没死?”这个声音……不是顾明景!乔意怔了一秒,然后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一张无双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不是顾明景。这张脸不似平日的轻浮,更添冷漠阴鸷,甚至声音里都夹杂着更外凛冽的寒意。乔意被掐的浑浑噩噩,很费了些功夫才认出面前的人是顾时凛。“……”顾时凛身量挺拔,即便是坐着,也是以强大的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乔意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她回头,勉强能看到满地狼藉,顾明景就躺在地上,脑袋还在流血,人似乎已经晕了过去。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好不容易挪动到床头,甚至抬脚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就一头往地上栽去。顾时凛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抱起。“啊!”药物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乔意一靠近他,就忍不住头晕目眩。她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推开他。刚刚她不过是发出了一点声音,顾明景就差一点要掐死他。若是她彻底被药效控制,在顾时凛面前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那种被人耻笑,看轻的耻辱,她再也不要再尝一次了。“不要,放开,我要走!”听到这话,顾时凛冰冷的眸子闪过阴鸷,他冷哼了一声,捉住她柔软的手腕,声音沉冷,“我出门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乖乖在家里等着我,你非不听。非要来找顾明景,怎么还没放弃被他睡的执念?”被顾明景践踏过的自尊心,再一次被顾时凛按在地上摩擦,乔意的眼泪愈发的汹涌。她颤抖着抬眸,看向顾时凛,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难不成你……”顾时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没错。我有留人盯着你,从你踏进这个庄园的第一秒我就知道。忍到现在,我是想看看,你为了这个渣滓到底能做到哪一步。现在,看到了。”他将她整个人拎到了跟前,声音很平静,但眼神却冷到叫人颤抖,“我有说过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吧?我三翻四次的忍,你倒好,上杆子的给别人送。乔意,是不是我太纵容你,让你觉得我脾气很好,不会收拾你?嗯?”:()你出轨,我嫁你小叔,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