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伸进被窝,感觉腿有点烫。她挪下去用手摸了一下,好像是输液瓶。“哪来的瓶子?”“蓝湘姐去找王大夫要的,我们一人两个,晚上我灌的开水。”“明天早上给蓝湘加个咸鸭蛋,嘉卉晚上吃上蒜蓉小白菜了吗?”“没有。”提起这个顾嘉卉就生气!“我回家的时候一根小白菜都没看到,菜地留下一串脚印,我顺着脚印带着于大哥王大哥找到原来那个宿舍,看到卫抗美盘腿坐在炕上吃最后一筷子小白菜。冲上去把她揍到投降,一个拉架的也没有。明天做点冬瓜汤吧?林姐姐。”“那么爱打架!以后叫你辣椒花。”冬瓜干不多,她得用在刀口上。“……林姐姐,家里的梨快吃完了。”“马上就能续上,今天八月多少?”“十七。”“嗷~~~”错过中秋节,失去给大肥羊做月饼刷分的机会,接下来还有重阳,腊八,春节。重阳太近,秋收还没结束。腊八,春节再上大分。林听晚翻个身就睡着了。蓝湘:“……”她还想问问林听晚为什么以前只在后门放啤酒瓶子,今天还要在前面设陷阱。晚上穿得多,肯定睡不着。顾嘉卉也这么想,翻来覆去睡不着。林听晚醒来,躺在地铺上看着房顶上的柱子有点懵。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下乡了在顾嘉卉家里打地铺。她坐起来发现炕上的顾嘉卉和蓝湘都不见了,大门后的盆子不在老地方。后门口的玻璃渣子有些凌乱,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爬起来,戴上帽子往外走。于胜利听到动静从她家走出来,“你终于醒了。”这语气让林听晚想起上次游向南来请她去医院,“昨天晚上孙大癞子从我家大门进去啦?”于胜利点头,有些纳闷她怎么知道孙大癞子从大门进的,退到林听晚家里。林听晚跟进去,顺手关上房门。正在揉面的王援朝对她点点头。于胜利眉飞色舞的对林听晚讲述昨晚刺激的战斗。他睡得正香被人推醒。睁开眼睛听到王援朝耳语,“来了。”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听到两个脚步声,一个靠近大门,一个靠近后门。王援朝塞过来一根擀面杖,他紧紧握住。盯住前门。看着门闩被菜刀一点点别开林听晚特意换的小门闩,一个高大的黑影闪进来一脚踩在绊马钉上。“啊——”后门和隔壁的后门回应了一声“啊——”说时迟那时快,他和王援朝冲到大门口,抓住那个高个子劈头盖脸揍。后门口那个男人被陈建国揍得满地爬,“别打了,别打了!”他们把那三个人赶到一起,陈建国抽下腰上的麻绳把那三个狗东西捆成一个大粽子。他赶去隔壁发现闯入的男人脚踩在玻璃渣子上,头磕在地上,一动不动。王援朝把两个盆子挪到一边去。他拎着擀面杖上去揍了一下地上的男人,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炕上有人打起手电筒照过来。他把那个人翻过来。好嘛,脑袋磕出血,人已经晕了过去。知青点那边突然喧闹起来。陈建国赶过来,他们三人把人拖出去。他关上前门找来扫把把玻璃渣子扫起来,堆到顾嘉卉后门里面,关上两个后门。顾嘉卉家里才传出两声惊叫。震耳欲聋。他们把那个晕倒的男人绑在林听晚家外面的松树上,赶到知青点时发现几个男知青按住一个人在揍。“咋回事儿?”陈建国皱眉走过去。揍人的知青手下不停,“队长你来得正好,这个混账趁着大家睡着了摸到女知青宿舍去了。隔壁的女知青听到动静喊起来,把我们吵醒了,赶来把他制住,你们就过来了。有个知青拿来火把,对着地上的人一照。“这不是熊老三吗,他来这里做什么?”“咋一动不动?”“不会被打死了吧?”“哎呀,门口这是谁啊?”后面一个女知青惊叫。打火把的知青赶过去,发现蓝湘宿舍门口趴着的女知青脸朝向直挺挺躺着。“好像是卫抗美?”“是她!”“她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王玉娟把卫抗美翻了个面发现卫抗美满脸是血。“队长~~”“咋搞的?”陈建国上前探了一下卫抗美的鼻息。“还有气!王玉娟你去宿舍看看别的知青有没有受伤。”王玉娟从男知青手里接过火把走进宿舍,发现炕上几个知青抱着胳膊挤在角落里一脸惊恐,瑟瑟发抖。“你们没事儿吧?”钱慧,邝胜男,李光美齐齐摇头。王玉娟举着火把出去向陈建国汇报,“在的没事,少了一个蓝湘。”“蓝湘在顾嘉卉那里。”“哦,那就没问题了。”陈建国抽出王援朝腰上的绳子捆熊老三。“王援朝,秦潇,你们去请大队长村长过来,于胜利和陈诉去顾嘉卉家帮忙,女知青去帮卫抗美的厚衣服拿出来,被子抱出来。”大家分头行动。于胜利和陈诉赶到顾嘉卉家附近听到里面打起来了。两人冲进去时,蓝湘、林听晚已经躺在地上。顾嘉卉被一个持刀的男人逼到后门口。“别过来。”持刀男回头恐吓于胜利。顾嘉卉趁机扳住他的肩膀给他来了个过肩摔。“嗷,嗷……”持刀男摔在玻璃渣上,挣扎了两下,扎得更深。顾嘉卉夺走他手里的刀子,踩住他一只手。于胜利扯下腰上的麻绳扑过去,用衣服包了些玻璃渣子塞进男人嘴里堵住他的骂骂咧咧。把他五花大绑,拖到外面的松树下。赶回去询问惊魂未定的顾嘉卉。“蓝湘伤到哪里了?”“好像是腰上……”“你呢?”“我就是点皮外伤不碍事。”“林知青情况如何?”“那个狗男人被我和蓝湘姐拦截在地铺之外,林姐姐……一直没醒。”“是个人才!”大队长村长坐着拖拉机跑来把蓝湘,顾嘉卉,卫抗美送到市里医院。被绑起来的几个渣子被驴车送到公安局。:()七零冷艳翻译官被病娇军官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