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从剧场出来时,她还能强打精神硬支撑着走到车前的话,那么,现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瘫软了,因为从精神到身体都崩溃了、松驰了。当然,若是在过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会迫使自己支撑到回房间的,但今天,由于对阿伟的依赖,她彻底放松了。
慕容洁琼被阿伟横空抱着,全身上下毫无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四肢和头颈都软软地向下耷啦着,如若无骨般,样子很象刚才在剧场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女的狼狈相。
是啊,在那种场合,精神高度紧张,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劳。
更何况坐在阿伟腿上忘情交欢时,又格外耗费力气。事后,回顾刚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紧张。这一切,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伟看着怀中心爱的绝色美人,心里想道:“刚才离家时,妈咪是何等的端庄凝重、雍容华贵、凛然正气,大有不可侵犯的威严,真可谓”艳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现在,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竟如二人,冷美人竟变成了一个娇娇滴滴、憨态可掬、小鸟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他托着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似的红粉佳人,心潮澎湃翻腾,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在那洁白的酥胸上、粉颈上频频点吻。
她浑似不觉,其实她还醒着,只是浑身无力,她心里却在赞叹着:“阿伟!
我的可爱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轻人淘气起来就不知道疲倦,可谓爱也疯狂、吻也疯狂、交也疯狂!真真是令人爱煞!”
回到厅中,阿伟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娇躯摆平,然后就动手去解脱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伟要干什么,于是强打精神睁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秀眉紧蹙,有气无力地说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闹了!乖孩子,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满身是汗,太脏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好的!妈咪,你太累了!让我抱你过去,由我来为你洗澡,好吗?”
“那怎么可以!”她的脸一红:“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阿伟随后跟去,搀扶着。
她怕阿伟也进去,所以,一走进卫生间,她便立即回身,关门、插锁,把紧跟在后面的“可爱的小色狼”拒之门外。
这时,她又软了,身子无力地依门瘫下,坐在地上,闭着眼,心思乱极了,她想:“天哪,这一关终于被他攻破了!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是……但是,阿伟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么办?噢!真是个难缠的小冤家!”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动摇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满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了!可是,她又突然惊醒:不!不能!绝对不能!一旦公开与他交欢,势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怎么说服他呢?如果他坚持说在剧场中我的生殖器已经进到了你的体内,再进去也没有什么两样,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若坚决拒绝,他会怎样地伤心哟!可是,不,不能再心软!决不能答应他,最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不能给他!
然后,她扶着门框,软软地站起身。缓缓脱光衣服,慢慢打开龙头,蛮腰款摆,走进了热气腾腾的雾水中……外面,阿伟只听见水声哗哗,心弦激荡!他想象着那无比美丽的娇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动的动人情景。啊!妈咪洗净身子出来后,便要与自己共同销魂!
他想象着那情景,他坐卧不安,觉得时间竟过得这么慢!
这次冲凉,时间延得格外长,倒不是她的行动慢,而是她难下决心出去。她长时间地站在龙头下,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思想也停滞了,任温暖的水倾头倾身而下。最后,她实在太累了,才伸手去开门,但大有赴汤蹈火之感,胸口象有无数只小鹿在狂蹦乱跳!她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良久,才拧开了门。
听到门锁的响声,阿伟立即站了起来,紧盯着那慢慢打开的门,奔了过去。
眼前一亮,那美奂绝伦的倩影出现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只见她娇慵无力、嫋嫋婷婷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娇首上戴着一顶米黄色带紫花的阿拉伯式头巾,胸前围着玫瑰红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乳尖,下到腿跟,刚刚把羞处遮着。酥胸洁白红润,乳沟中还带着水珠;两条雪白、修长而滚圆的玉腿,缓缓地交替迈动着,花枝颤抖,婀娜多姿。阿伟看得入迷了,发昏了,他冲上前去。
慕容洁琼还未细思,便被横空抱起,那羞红的脸蛋和酥胸立时被印上了无数狂热的亲吻,她低声娇呼:“不……不要……”
但阿伟十分冲动,如何能休。一个在热烈地到处狂吻,一个在轻轻地推拒挣扎。很快,那里在身上的浴巾松开了!晶莹的玉体,如睛空明月,暴露无遗;头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长发如瀑布般下垂着。
阿伟低下头,在那优美胴体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阴阜到膝盖……一遍,又一遍……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污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启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
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