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
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
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
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锺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只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乳房和yin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
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
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
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
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启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