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州看着这些保镖,只觉有些熟悉。他往里走了两步,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揍得鼻青脸肿的赵笺。傅临州:“……”突然有些头疼,早知她天赋异禀一学就会,当初就不该给她那本杀伤力最强的术法。鹿栀见他一直不说话,挠了挠头:“你怎么了?”傅临州:“……没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赵笺看到傅临州进来,激动得直呜呜叫,嘴巴里的袜子想吐又吐不出来,实在狼狈。傅临州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别开视线。鹿栀说:“谁知道啊,我一下班,这些人就藏在我的房间里,突然窜出来要和我打架,给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我打不过呢,没想到你教我的脑瓜崩那么好用!”赵笺听到是傅临州教的,越发气急败坏了:“呜呜呜呜呜!”傅临州微微一笑:“也不算是我教的吧……”他只是给了本术法书而已。傅临州顿了顿,又说:“那这些人你要怎么处置?”鹿栀:“我想着,先报警吧,这些人私闯别人房间,还想动手,得给他们点教训吧?”那可就真闹大了。顶着赵笺瞪得大大的眼睛,傅临州轻飘飘地说:“要不交给我吧,我来处理。”鹿栀:“也行,随你。”傅临州喊了大宝小宝上来,带着保镖将这些人全带了出去。他看向鹿栀。她刚打完架,头发软绒绒乱糟糟的,还顶着两片绿植的小树叶。像只炸毛了的小鹿崽,刚在森林里畅快奔跑完回来。傅临州莞尔,走过去正要抬手去拿掉她手里的叶子,又突然回想起别墅里她抱怨的那些话。她说,他太没分寸了,会让她忍不住心动。他眸色微顿,手又收了回来。鹿栀转头,正要说什么,突然脚下一个趔趄,朝着傅临州扑了过去。傅临州没防备,被她轻易扑倒在床上。四目相对,近在咫尺。两人都有些怔愣,不约而同地回想起之前在别墅里口嗨的话。“要是我把他按在床上一顿爆炒,他会不生气?”胸口心跳声鼓噪,两人身体严丝合缝,一时也听不出来到底是谁的心跳声更快。鹿栀想要收回目光,眼神却在接触到对方如深海般深邃漆黑的眸色时,身体泛起阵阵酥麻。像是她的身体因为这近在咫尺的对视,细细密密地泛起涟漪,以心脏为中心,以神经末梢为边际,一圈一圈,荡漾开,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神主,你怎么把那老妖婆抓啦?她现在还在车上吱哇乱叫,大宝脸都被她抓花了捏!”小宝冲进来,看到床上交叠的两人,瞬间绷紧了皮,一溜烟窜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两人如梦初醒,连忙分开身体。鹿栀紧张又羞恼,清了清嗓子连忙转头去看床头:“哎我皮筋哪里去了……”“我要绑头发来着……”她忙忙碌碌地盯着床头柜上的台灯。旁边的傅临州已经起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红了耳根。“……那我先走了。”他说。鹿栀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又是一顿:“哦好……你去吧。”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床头柜,连转头都做不到。听到房门再次被关上,她才松了口气,转头去看房门口。人已经离开了,房门被紧紧关着。鹿栀怅然地捂着心跳,长长叹了口气:“要死啊,我这可真不是故意的……”可是一想到刚才的触感,她又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虽然傅临州看着温润如玉,脾气温和,但身体却硬邦邦的。刚刚她扎扎实实扑到他身上,像是趴在一块石头上。他的体温怎么会这样凉。要不是他在喘气,她都怀疑自己趴的是一具尸体了。鹿栀忍不住分神想着,似乎傅临州提过自己是条龙。所以龙的体温度很低么?那接吻的时候岂不是像在吃果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又忍不住捂住脸:“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想了!”车内。小宝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傅临州只是安静坐着,似是有些出神。小宝:“天啦神主!小新娘她胆子也太大了捏!”“没想到您和小新娘竟然是女上的姿势,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捏!”“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办婚礼了捏?!”“小宝最:()手握万界红包群,舔狗女配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