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听得清清楚楚,诡异的沉默下来。
两人互看着对方,盖上被子,也不聊天,就干瞪眼。
许是瞪不住了。
他问:“你叫啥?”
“……小花。”
“你要不要处理一下的伤口?”
小花一笑:“不用。”
“我给你多少钱?”
小花被这问题问的大脑发懵,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什么?”
“你一晚上的钱啊,我记忆力不好,我问问值不值……”
小花:“……”这小瘪犊子,脑补出什么好戏来?一定是黑眼镜身边待久了。
“我不是。”
“你不是啥?”
“……”
张海哥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一边让他看两人身上的痕迹,一边又否认是什么意思?
不想了,难懂。
就要闭上眼睡觉时,黑影覆了上来,还没等他反应,唇上就落下轻轻一吻。
“我们是这个关系。”
张海哥眨了眨眼睛“我不信。”
花噬
解雨臣将工作转到了家里,这样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张海哥,看的很紧。
别墅里的温度高了很多,张海哥不会感受到冷,但也不会过于干燥,因为他在的房间里会放置加湿器,正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一定会觉得闷热又潮湿,待上小半钟就会受不住。
可解雨臣偏偏要把两人绑在一起,张海哥在哪,他就在哪。
之前受惯了少年冰冷的体温,现在忽然变热起来,确实很难适应。
坐在办公桌前的青年解开领子,露出大片皮肤,白皙的脸庞也是红着的,潮湿的空气导致头发也很难干,湿漉漉的抓到后面去。
张海哥在落地窗前晒着太阳,舒服的尾巴都展开了,无意识的拍着玻璃,发出砰砰声。
青年闭着眼,身上只穿了件浴衣,不曾系带,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在阳光下皮肤白的透明,连细小的血管都能看的清楚。
小花被这声响频频吸引,无心工作,索性关上电脑,注视着懒洋洋的鲛人。
这几天,养出了血色来,嘴巴颜色不似之前那样寡淡,带着浅色的红,虽然还是病恹恹的,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晕过去。
在他身上用的药都是极好的。
打了个盹后,青年伸了个懒腰,残缺的鱼尾也跟着蜷缩一起,再展开,许是太舒服了,戒心也降低很多,他转头看向小花。
只一个眼神,小花就明白他要做什么。
鱼要泡水。
养条娇娇鱼,确实要花费很多精力。
抱起自家小鱼,就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走廊的温度不是很高,怕他冷就拿了被子盖在身上。
其实他大可以用轮椅代替这段路程,可小花却把带轮的椅子全部扔掉,只能让他依靠自已,不管做什么都是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