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每一行都关乎着巨大的利益转移。
苏烨州接过合同,指节用力的发白,手微微颤抖,他知道,此刻他没有其他选择。
但随即眉头紧锁,难道他早有预料吗?不然怎么会随身携带合同?带着质疑的问他:“难道你这是早有预料?”
姬无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哦,这个啊,不过是我不小心随手拿过来的草稿纸,结果发现是合同,正好就拿来用了。”
他说的如此轻飘飘,态度中透露出一种漫不经心,好像这一切都不在他眼里。
苏烨州听他这么说,心底不由得一沉。
姬无幺的随意让他意识到,即便自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对方也未必会真的放了白堞。
但是事已至此,苏烨州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这下就可以放人了吧。”
“又有一个傻子上当哦。”
“什么?”
姬无幺轻轻招手。
立刻,几个强壮的黑衣人从一旁冲了出来,迅速将苏烨州按倒在地。
绳索紧紧地绕在苏烨州的手腕和脚踝上,每一圈都绑得结结实实,确保他无法逃脱。
苏烨州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地面,无力感席卷全身,悲怆的愤怒如潮水般抨击心岸,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被耍了!
“你言而无信!”苏烨州挣扎着抬头吼道。
姬无幺耸了耸肩,漫不经心,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抬手抠了抠耳朵,也许是对苏烨州的抗议感到厌烦,他命令:“太吵了,把嘴巴也堵上。”
随即,手下上前,粗暴地用布团塞住了苏烨州的嘴。
苏烨州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怨怼的死死瞪了一眼姬无幺。
转头又安抚的看着白堞让他别害怕。
被吊在上面的白堞目睹了这一切,眼角不自觉流出了泪。
他们幸亏就努力的对苏烨州说,“对不起,苏烨州是我害了你。”
苏烨州只是一味的摇头如果此刻他能说话他一定是在说:“没关系的白堞,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不要愧疚。怪我没有救出你来。”
段泽瑾还在一下没一下的突然诈尸一样去袭击那些打手但是又会被重新镇压。
期间,门再次打开,会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身边跟着阎安宇。
姬无幺一看到阎安宇,立刻站了起来,像是看到大客户的势利眼柜哥一样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阎安宇,你终于来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曾经最好的朋友啊。”
阎安宇看到姬无幺,脸色复杂,一阵白一阵红,明眼人都能瞧见他对姬无幺的出现感到意外和不适。
他没有回应姬无幺的热情,而是直接越过他,关切地看向被吊着的白堞,问道:你怎么样?你感觉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