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上,成堆的信件堆积如山,这些都是来自他的拥趸者们,尚未处理的信件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其中,一封格外显眼的信件躺在那里,大喇喇地占据了桌面的中心位置,是来自一个频频来访却总被他拒之门外的提议者。
厉宴屿打开信封,瞳孔骤然一颤,沉默了许久,眼神在信件开头上停留了片刻,终是,提起笔回信。
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他的思绪与情感,墨迹在素白的信纸上渐渐铺开,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复杂而深沉。
厉璨月回到自己的殿中,脸色阴沉如水,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沉闷。
尽管刚才宫殿中发生了那事,但他作为一国之君,不得不按下心思,继续处理源源不断送过来的政务信件。
他的桌上堆满了等待批示的奏折和急报,他颦眉打开一一批奏。
因为他的一意孤行,偏爱新妃,朝堂上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说白堞是妖妃要处死,但是那些人都被他处理了。
也有人说他大型修建高台伤民伤财,不利于国家生计,总之反对声不断。
这令厉璨月的眉心的川拧的更深。
他心情愈发烦躁,自己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尝试,总是会遭遇他们的阻挠。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皇上?
厉璨月猛地站起身,手臂挥舞间,将案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一股脑地扫落在地。
纸张如同飘落的秋叶,在空中翻飞,最终散落一地,有的翻卷,有的平铺,映衬着厉璨月此刻的怒气与烦躁。
他的呼吸粗重,“该死。”
意料之外的人,楼主,独坐在昏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是桌上那摇曳的烛火。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手中的信笺,那是宫中传来的最新讯息,他的眼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罕见的兴致。
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有趣有趣,两男争一男,真是有趣。”
那笑声如同夜间的清风,轻轻拂过,却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寒意。
属下站在一旁,身形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汇报:“他好像是凭空出现,还未有更多消息,属下正在调查当中。”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中流露出对楼主的无条件忠诚。
楼主闻言,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随意而又优雅,“不用了。”
属下小心抬头看去,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着光,他的心中掀起波澜:难道楼主要亲自出马?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在金碧奢侈的殿宇中,身着锦缎的宫人穿梭其间,细心地侍奉着。
桌上摆了山珍佳肴,梳妆台旁又有锦衣玉袍香,这些都是巡查人家一辈子都摸不着的。
然而,白堞独坐在桌前,面容之上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忧郁。
白堞的眉头轻锁,眉宇间的是烦躁与无奈。
这些日子,厉璨月对他监管很严,几乎让他寸步不离宫殿,如同笼中鸟,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