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堞打了厉璨月,用尽了全力,拳头落在厉璨月的胸膛上,却像是打在棉花上,没有引起应有的反应。
他骂了,声音尖锐,言辞激烈,却只见厉璨月的嘴角挂着宽容的微笑。甚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白堞悄悄潜入厉璨月的寝宫,企图刺杀,s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刺客。
被抓住的那一刻,厉璨月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宠溺熊孩子的语气说:“你太调皮了。”
那刺杀的行为,在厉璨月看来,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而非真正的杀人。
白堞不干了,没一点进度,甚至惹得他自己一身骚扰。
他白堞自己一点事儿没有,反倒是宫中的人更加害怕和忌惮他了。
白堞在宫中的地位愈发稳固,甚至有了无法撼动的势头。
宫中的人们甚至以为白堞在利用厉璨月对他的宠爱来立威,他的每一次不敬之举,都被厉璨月的大度所包容。
苍天啊,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他的任务可怎么办啊?
白堞独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四周是盛开的百花和翠绿的叶片,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落在他忧虑的面庞上。
他一筹莫展,心头迷茫。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叶片,这边摘一片,那边摘一片,手中的叶子堆叠成一个小小的绿丛。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盛开的花朵上,它们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生机勃勃。
这些花长得太好了,他于心不忍,不想让它们因为自己的摘取而凋零。
就这样观看,就这样,他静静地站在花丛之中,心情似乎随着花朵的绽放而舒展开来。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宫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高大的身影缓缓踏入视野,白堞抬头一看,眼眸中映入的,不正是厉宴屿那熟悉的身影吗?
手中的叶子无声地从指间滑落,他的眼中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心中惊疑不定:厉宴屿怎会出现在这御花园里面?气势汹汹的样子,难道是来捉拿他的吗?
厉宴屿的脚步迅速,他大步流星地走向白堞,然后在下一刻,猛地一下将白堞紧紧抱住。
他一进入御花园,目光就只落在了白堞身上,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将他心心念念、失而复得的宝贝拥入怀中。
他从未想过白堞会是在皇宫,更想不到白堞是不是在吃人的宫中遭受苦难。
这样想只要他心疼的紧,他将白堞紧紧按在怀里,眼神在他身上扫视,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生怕发现任何一丝伤痕,像是任何微小的损伤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白堞在厉宴屿的怀抱中挣扎,却如同一个被大人轻轻摆弄的娃娃,无力反抗。
他急切挥赶:“你赶紧放手,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但是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