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哼了一声,看着白堞天真的模样讥讽,“长得就一副不安分守己的模样。”
“我其实挺安分守己的。”突然被扣了个帽子,白堞为自己辩解。
春禾,“还敢还嘴,你什么身份,娘娘什么身份?”
春禾平日里是嘴最毒的,但是面对白堞莫名说不出口杀伤力大大降低。
白堞不解:“我什么身份?”
想了想答到:“我是皇上的人。”
厉璨月自己说的,他这样回答应该没什么问题。
宋玉致气结没想到这个妓子会这么堵他,是料定他们不敢对他怎么样是吗?
宋玉致笑眯眯转了话题“呵呵你应该就是殿下带进宫的新人吧?你现在是什么位份?”
白堞:位份?他是被厉璨月带回来送给他弟的,哪儿来的位份?于是他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春禾接受到信息,果断怒喝:“大胆,见到我们娘娘还不行礼!”
宋玉致就是要给白堞一个下马威,这宫中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骑到他头上来的。
连位份都没有,还不是任他拿捏。
白堞站在池塘边手足无措。
他不会行礼!
他想了想学着他看到过得影视剧将手放在一侧蹲了一下。
宋玉致有点生气又有点无语:“这是在做什么?”
白堞挠了挠脸:“我们家乡是这样行礼的。”
宋玉致:“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宫里的规矩都不知晓。”
他矫揉造作的扶了一下头顶的金发钗,才说到“听说昨晚陛下在你这里度过了一夜,都未曾离开”
白堞立刻聚精会神。
然后呢?然后呢?
我砸了皇帝脑袋的事情,是都知道了吧?
砸了皇帝的脑袋这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吧。
虽然今天厉璨月没有发作,但越是这样越不对劲,肯定是在想什么恶毒的刑法。
是该斩首,还是诛连九族?请务必给我一个了断!
他等着宋玉致说接下来说的话。
宋玉致看着他撇了撇嘴接着道“今晨更是神清气爽地前去早朝。”
“弟弟可真是好手段。”
白堞兴奋扬起的嘴角都显得有些勉强。
宋玉致看着白堞表情暗自思忖,对方似乎完全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咬牙继续阴阳怪气,
“弟弟,你究竟用了什么种手段?能否传授一二?我们以为陛下总是忙碌,无暇顾及后宫,结果你一来,便轻易夺走了陛下的全部关注,连晚上挑灯奏折都没有像往常那样继续。”
这是在说白堞扰乱圣心,败坏风气,秽乱不堪。
白堞愣是没听明白:“不知道啊。”
说完垂下脑袋。
他很失望。
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
宋玉致都气死了,觉得对方是故意的,什么也打探不出来,觉得对方在跟他对着干。
实际上他误会了白堞是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