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厉宴屿松开手,拔下狱从腰间别着的剑像向暗一左臂挥去。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划破审讯室。
厉宴屿手起刀落,一只手掉到了地上。
“还不说吗?”厉宴屿慢条斯理的描摹着染血剑身。
暗一忍着剧痛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大喊:“厉宴屿你不得好死!!他根本不是你的人!凭什么把他关起来!”
“哦?”厉宴屿来了兴趣听他说完。
“呵呵,所以我把他救了出来,你不是问我那个手碰的吗,我两个手都碰了,还抱了他!怎么样?你抱过他吗?你知道他的腰有多细,有多软吗!”
“我带他走的时候,他都没有反抗,堂堂王爷居然只能用这种手段得到喜欢的人,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厉宴屿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
伴随着暗一有又一次凄厉的惨叫,另一只手也没了。
“聒噪。”寒光一闪暗一的痛叫没有了,只有脖子被切声带损毁的冒着血泡的咕噜咕噜声。
厉宴屿把剑一扔,眉眼寒霜。
“剁碎了喂狗。”
狱从和其他几个人发抖“…是。”
“王爷,那位的房间需要收拾吗?”仆从毕恭毕敬。
厉宴屿一顿,自从那次白堞被掳走之后,他忙着找人又遇朝堂之事再也没他进过那个房间。
厉宴屿说:“不用,在他回来之前里面的东西都别碰。”
他来到白堞带过的房间,手指拂过被褥,尚还记得那日的温存,熟透柔软的嘴巴,甜香的气息,细嫩的肌肤
“唔。”厉宴屿头一痛,身影不稳摇晃了一下,索性就在床边放任自己倒了下去。
床上似乎还残留真一丝丝一缕缕的白堞的香味。
如果有人看见,必然会惊讶于他们平日里看着不苟言笑的王爷像个变态小狗一样在被褥里嗅来嗅去。
……太少了。
厉宴屿不满,从被子里抬起头随意一瞥瞧见了什么眼睛睁大。
他捞过来举起,仔细辨别把玩。
随后一脸严肃的召唤侍从进来。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侍从卑躬屈膝。
“去帮我准备一碗茶汤,用这个。”厉宴屿拿着东西吩咐道。
侍从还没看到东西先连忙回应,“是是,王爷。”
眼睛抬眸看到物件的瞬间,瞪大眼睛!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这不是袜子吗!?
侍从一边惊讶,手也伸出一半,王爷打断,
“你就打算用你的脏手去触碰?”
厉宴屿脸色不虞。
侍从内心暗道不好,连连道歉又补救:“王爷,是小的眼拙,怎么能徒手触碰这么尊贵的物件呢?我这就去拿个托盘,王爷,请稍等。”
等侍从拿着一个盛着一只袜子的托盘来到厨房的时候,他都要崩溃了。
“王,王爷他要煮这袜子的茶汤喝!”
最后是王管家端着一碗茶汤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