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双手奉上“大人,您看这就是他的卖身契了。”
影一上前看过,把它拿给厉璨月。
厉璨月扫了一眼很快扔回给影一,影一把东西收好。
“那没什么事情,这边就先退下了,贵客您请自便。”老鸨点头哈腰说完连忙退了出去。
厉璨月站起来,白堞这才细细打量起来。
身着一袭轻盈如云的白色丝绸长袍,衣襟之上,金线细腻地描绘出祥云图纹。袖口与衣摆间,巧妙地镶嵌着淡紫色的丝线,为这素雅之中平添了几分神秘的魅惑,几分妖娆之韵味。
腰间束一条细如蝉翼的金丝软带,随风轻轻摇曳,其上悬挂的羊脂白玉,温润而泽,映衬出他非凡的气质。
发髻之上,一支凤形金簪随意点缀,几缕发丝轻轻垂落肩头,散发出一种慵懒二尊贵。
当他转过脸来,那面容如玉般白皙细腻,眉眼间流转的光华,透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妩媚。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刚才不还是胆小如鼠,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怎么胆子突然大了,竟敢直视我了?”
厉璨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起来对白堞的转变感到好奇。
白堞知道他是在说刚才他跑错房间的事情。
他现在或许以为之前的事情是在骗他,说什么跑错房间的公子,实际上是楼里的花魁。
说不定以为他是一场故意编排的戏码。
但是,那又怎样?
“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白堞挑起一边眉毛,目光直直地迎上去,眨了眨眼,随即又故作镇定地扭开头,试图掩饰心中的慌乱。
厉璨月却不肯放过,修长的手指紧紧掐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他感到疼痛。强硬地将他的脸扭回来,对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
白堞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眼神游移,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被揭穿了的尴尬,又像是被强迫下的无奈。
白堞几乎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厉璨月看着看着突然松开了他。
白堞揉着下巴。
白堞轻轻揉着被捏疼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与戒备,他静静地盯着厉璨月,不发一言。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厉璨月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东西不用收拾了,把你那些破旧的物品扔了吧。我会为你安排住处和新的衣裳。”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不要想着逃跑。好好在待着,明白了吗?”
白堞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厉璨月笑了笑,眼中暗色不明,“目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直到他被带回宫里,他才知道老鸨说的身份不凡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是皇帝!
一个经常逛花楼,还时不时带一些伶人回去,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的。
像是佐证他的猜想,宫人一前一后排列进来。
“大人,我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厉王府
厉宴屿上坐于雕工精细的檀木椅上,如同他的王位,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他身着一件全黑的长袍,袍子上金丝线巧妙地穿梭于布料之间,在昏暗的屋内若隐若现,为他的王者风范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