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听了他的话,还是没动,像是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厉宴屿主动解释:
“本王睡觉必须要把你看牢,你要在本王身边,如果你突然逃跑或者通风报信也会第一时间察觉,本王绝对不允许!”
白堞面露纠结,心道这个厉宴屿真是不怕死的,居然还敢跟刺杀自己的刺客是在同一屋檐下。
一方面觉得稍微有点奇怪,另一方面又觉得难道其他人不可以看着他吗,一定非要待在他的身边。
“嗯,其他人本王不放心。”像是能读心似的,厉宴屿回答道。
厉宴屿看着什么心思都写在自己脸上的人儿,他就算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为什么还穿着这身破烂?”厉宴屿瞧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满。
白堞低头看了看,好像是有点寒碜,但是他又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反正他是刺客,穿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吧?
然后他剩下的那些外衣布料就被厉宴屿大手一扯,都成布条稀碎了
白堞:衣,衣服,他的衣服!
他条件反射的双手握住臂膀,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呀!简直比他这个刺客还要恐怖,猜不透对方想要做什么。
厉宴屿看着白堞的姿势,羞答答的仿佛一个盛开的花蕊,他的眼神沉了一沉。
勾起嘴唇轻笑,“不会吃了你的,过来。”
不要,不要。
白堞抱住臂膀,疯狂摇头,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可怕的未知物种。
厉宴屿白堞明显嫌弃的眼神眼睛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火焰,他不爽了,“叫你过来就过来。”仅仅一只手手臂一弯就搂着对方的腰提起来扔到床上。
白堞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觉得腰间一沉,眼前一花,他就倒在床上了。
立刻双手双脚并用爬到了床脚,一脸小动物般的警惕看着对方,谨防对方在做出什么杀人的行为。
厉宴屿轻轻嗤笑,看着床位的人嘲讽“你是想当本王的暖脚奴婢?”
暖脚奴婢?
白堞的眼睛放大了一下,一下又从床尾跑到了床头。
厉宴屿内心有一点淡淡的无奈,再次伸出手臂将人捞到了怀里。
“本王累了休息一会儿,你老实待着。”厉宴屿这般命令道。
白堞僵硬着身体,本以为对方会对他做些什么,像刺猬一样竖起自己身上的尖刺。
但是过了很久,直到对方那时候传来轻轻的呼吸声,感觉到禁锢自己力量的双臂松懈,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动作。
“厉宴屿?”他轻轻试探着呼唤。
“你真的睡着了吗?”他再一次呼唤,厉宴屿沉沉的睡着了,像是听不见外界的一点动静。
他这才将心口悬着的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又蹑手蹑脚的,逃脱了对方的禁锢。
远离他的怀抱,隔了两个人的距离,到床边才堪堪停下。
这些他挨算爱不到自己了吧?
天色已经昏暗,白堞在暗处眨巴眨巴眼睛看了厉宴屿好一会儿。
厉宴屿就是这一处的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