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澈说完后,寂静的空气内仿佛被人给掺杂进了春药,一呼吸便会让人脸红心跳起来。尤其是程澈,明明说出那话的是他,现在表现的无比纯情的也是他,脸红的仿佛都要冒烟了。“哥~”程澈偷偷看了沈良洲一眼又迅速移开,语气嗔怪,“你倒是说句话啊,要不我很尴尬……”沈良洲:“……”“说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当然是说——说……”程澈也梗住了。好半晌,他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红着脸直视着沈良洲,轻叹了口气。“哥……都这么久了,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啊……”“别再吊着我了……”他声音越来越小,“就当可怜我,给个宣判吧。”程澈忐忑等待回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滚烫的心脏就在越来越沉默的气氛中一点点凉下来。就在他以为沈良洲永远都不会回应时,一直沉默的沈良洲突然说话了,不过说的是一句让程澈莫名其妙的话。“你说什么?”程澈懵逼了。“我问你……”沈良洲看着他,声音依旧哑的厉害,“饿不饿?”虽自己都觉得离谱,可程澈还是问出口了:“你说的……是哪种饿?”“啪——”“唔,好疼!”程澈捂住自己的脑袋,哀怨地看着沈良洲。“干嘛啊干嘛啊!你干嘛打我?!”“帮你拍拍脑袋里的废料。”沈良洲面无表情,随即大步转身。“我饿了,想吃就过来。”程澈抱着脑袋站在原地凌乱,好半晌才磨蹭着走过去。落地餐桌前,沈良洲正在盛汤,程澈望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中餐西餐,鸡鸭鱼肉……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真诚发问:“待会儿是还有十个人要过来吗?”沈良洲一愣:“为什么这么问?”程澈僵硬地抬起手指向餐桌:“这不是为那十人大军准备的?”沈良洲:“……”“……不是。”沈良洲脸上不太自然,“这本来是给我自己准备的,现在……又多了个你。”“你是饕餮吗,吃这么多?!”程澈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沈良洲瞥他,“alpha易感期食欲会变大,这不是常识?”这下轮到程澈沉默了。还有这种说法?!唔……他还真的不知道。“到底吃不吃?”沈良洲拉开椅子,站在原地等他。“……吃。”程澈身体很诚实地走过去,礼貌问道,“请问我坐哪?”“坐我腿上怎么样?”程澈:“?!”沈良洲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冷笑话,可程澈的反应显然是觉得不好笑。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沈良洲移开视线,伸手把面前的椅子拉开:“……坐这儿。”“……哦。”程澈一颗心被沈良洲勾的七上八下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除了在酒店偶尔早餐时偶遇,这还是程澈第一次跟沈良洲单独吃饭,并且还是在他家……想到此,程澈越来越觉得不好意思起来。难得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程澈把双手乖巧的放在大腿上,等待开餐。可身为主人的沈良洲却迟迟不落座,一会儿翻翻橱柜,一会儿开开抽屉的,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哥?”程澈实在等不及了,忍不住问,“你找什么呢?”就差快把整个柜子翻过来的沈良洲身子一僵,半晌默默把柜门给关上,洗完手走回到餐桌前坐下了。“……没什么。”他神色略微慌乱,伸手拿过红酒瓶倒了一杯酒,准备倒第二杯的时候,动作突然停顿。“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能喝。”“能喝的能喝的!”程澈赶紧开口,“我哮喘轻易不会发病的,喝一点没有关系的!”难得这么好的机会,更难得两人独处时间!就算不能喝程澈也必须要喝!再说了,是真的没大事的。前世他偶尔也会跟朋友一起去喝点小酒,只要不过量,感觉到不舒服及时停下就行。唔……最后一次是个意外。嗯,就是这样。况且有沈良洲这个‘救命良药’在场,真出事了抱着猛吸几口就行。“嘿嘿嘿~”程澈笑的不怀好意,拿着杯子凑近,“哥,给倒点呗~”沈良洲想了想,给他倒了一点,堪堪漫过杯底。程澈笑眯眯地接过在沈良洲面前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哥,干杯!”沈良洲勾了勾嘴角,仰头干了,程澈见他喝完了,自己也仰头把自己杯子里的给喝了。后面的流程就是程澈看着沈良洲大口大口的吃饭,以及见缝插针地哄着沈良洲给他倒酒喝。说实话,程澈的酒量并不怎么好,要不然在他原来的世界上,最后也不会因为喝酒导致哮喘病发给嘎了。连续几杯下肚,他目光开始迷离,托着下巴看着沈良洲狼吞虎咽。“哥……是所有alpha易感期前都会这样吗?我也会吗?”沈良洲停下吞咽的动作,抬起眼看他:“废话,你没有过易感期?”“唔……”程澈呆滞地眨眨眼,“我没太大感觉,是因为我生病了吗?”沈良洲:“……”目光像是在看傻子:“据我所知,哮喘应该不会影响腺体质量。”“……哦。”程澈下巴一下下磕着,目光灼热。沈良洲被盯的很不自在,只吃了个七分饱便停下了筷子。他也没动,就坐在椅子上与对面的程澈对视。外面天渐渐暗了下来,落地窗外渐渐幻化成繁华的背景板。屋内自动化灯光亮起,沈良洲逆光坐在柔和的灯光下,在程澈眼里就变成了极具吸引力的一幅画。他忍不住倾身向前,大着舌头问:“……哥,我们是在约会吗?”沈良洲明显一怔,漆黑的眼睛晦暗不明。“我都追了你好久了……就当可怜我,赏我一次约会吧。”程澈的声音像委屈控诉,更像是在撒娇。“好不好?哥哥~”:()小a乖又撩,顶级大佬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