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空?”听筒里半天没声音,沈良洲皱眉喊了声。“……哦,”许向空嗓音有点哑,“我在。”“改天再约吧,化验单你发给我就行。”“行……”许向空的语气听起来不太有精神,沈良洲看他半天没挂电话,试探着问了一句:“向空,你怎么了?”“哦……我没事。”他很轻地笑笑,片刻后又突然问道,“阿洲,你刚刚说要定亲的,是……沈池鱼?那个oga?”虽不明白许向空为什么要特意再问一遍,不过沈良洲还是回答道:“嗯,你知道的,沈家小辈中只有他这一位oga,老爷子对他的婚事很上心,听说精挑细选了好几位世家子弟,最后定了谁我这位当叔叔的都还不知道呢。”“沈家家大业大,婚事慎重点是应该的……”“向空。”沈良洲皱了皱眉,“你到底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许向空安静了几秒,随即便笑了起来:“可能是最近一连几个实验太累了吧,没事的,那我们下次再聚。”“真的没事?”“没事儿!”许向空大笑了两声,“沈家有这么大的喜事,真定下来了别忘了通知我啊。”看他又恢复如常,沈良洲才松了口气:“嗯,定下来一定第一个通知你。”“……好。”电话挂断后,顾渊还记得刚才的事,拉着沈良洲又问了一遍:“你刚跟向空说的化验单是什么?”沈良洲都无奈了,嫌弃的睨了他一眼。“那次边霁手术,高家打入他后颈的东西。”这个顾渊知道,他还清楚记得当时听见医生的话后,他有多么愤怒。“那玩意儿是违禁品,市面上很难找到,当时我特意让医生留了一点出来,本想着送给向空让他研究研究,没想到出了这事,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顾渊听的云里雾里:“派什么用场?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话给说清楚!”沈良洲:“……”无语的看了傻子顾渊一眼,沈良洲叹口气,慢慢给他解释。“把视频交给张局,高家的威压下我怕他不敢大判,可要是加上影响恶劣的违禁药品,若是能因此顺手牵羊找出源头,风险和功勋相较之下,我相信他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说的这么明白……”沈良洲睨向顾渊,“能懂了吗?”“……懂了。”“真聪明。”沈良洲真心夸赞,“比承则养的那只狗强多了。”顾渊:“?”沈良洲说完便要站起身,可起身的瞬间他突然眼前一黑,还好及时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去。冷檀木信息素突然毫无预兆地溢出,顾渊顿时觉得浑身不适。他皱了皱眉,强撑着抓心挠肝的不适感,上前扶住沈良洲。“怎么了?”沈良洲闭眼缓了会儿,嗓音低哑干裂:“……没事,大概是易感期真的要来了。”“你经常这样?”顾渊问,“以前易感期来临前,也没见过你这样啊。”沈良洲也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或许真的如许向空所说,是服用特效抑制药的副作用。这副作用来势汹汹,失控反应让他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沈良洲极其讨厌这种感觉。深吸几口气,沈良洲慢慢收敛信息素,刚才那种控制不住的感觉渐渐消失。“看来我要提前为易感期的到来做准备了。”沈良洲笑笑,回头看着顾渊:“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不出所料这次高家要栽大跟头,在我易感期期间你不准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出来再说。”顾渊对于沈良洲命令的口吻很不爽,可他确实不如沈良洲聪明,他想了一夜想出的办法无非是去找高时铭拼命,可沈良洲只用了一上午就安排好了所有事情。他服了。服了就得听话。顾渊再不乐意也只得乖乖点头:“……唔,我知道了。”“希望你是真的知道了。”沈良洲淡淡道。“张局那边一旦有动作,高时铭作为高家唯一的儿子,高家那位势必不可能袖手旁观,可只要他一出手,我这边就有理由让他下台。”沈良洲语气强硬:“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你要是插手给我搞砸了,伯父伯母绑你回国,到那时候别来求我。”“你烦不烦?”顾渊皱眉,“都说了知道了。”沈良洲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手机便不再管顾渊,大步往门口走去。“喂,你不上班啦?!”“家有喜事。”沈良洲笑笑,“今日不宜上班。”“……草,那你倒是先把老子给送回去啊!”“自己打车。”“砰——!”办公室实木大门在眼前关上,顾渊愣了半晌,愤恨地磨了磨牙。沈良洲从公司离开后便驾车回了老宅。走进前院,佣人一一礼貌地跟他打招呼,沈良洲微微点头,算作回应。沈良洲没进大厅,不用想也知道沈家几位兄弟都在那里等着。,!今天的他精神欠佳,懒得跟他们装模作样虚与委蛇,干脆直接绕到后院,从另一个入口直接上了楼上沈冲的房间。没想到进去后竟然还看见了今天的主角,他的小侄子——沈池鱼。沈池鱼看见他进来立即从沙发上起身:“小叔叔,您什么时候到的?”“刚到。”沈良洲笑了笑,走到沈冲对面坐下,“池鱼也坐,今天你可是主角。”“好的小叔叔。”沈池鱼走到另一旁沙发坐下,姿态却完全不同于沈良洲的懒散。oga教养极好,即使都是自家人的场合,他坐的依旧笔挺板正,屁股只占了沙发座位的三分之一,后背与椅背之间相隔还能放下一个抱枕。沈良洲看着他,突然就笑了:“是哪家的alpha?池鱼见过吗,可还:()小a乖又撩,顶级大佬遭不住